汲倉看都沒看流螢一眼,只意味深長的用眼神警告了水娘。

水娘被嚇的心臟撲通亂跳,臉上是尷尬的笑。

這時,有人對汲倉說。

“這姑娘不錯啊!膚白、胸大、妖精臉,不如帶回家嬌養!”

流螢雖然剛入迎香樓時日不長。

但她因為美貌與溫婉羸弱的氣質正受人追捧,怎麼可能安靜的聽人擠兌她?

她笑著抬眼看了看迎面走來的姑娘,愣住。

向來覺得自己貌美,可豔壓群芳的流螢,第一次有了自卑感。

而這種自卑很快便轉變成了嫉妒。

她陰陽怪氣的說。

“看姑娘當是出身良家,這個時辰來迎香樓,難道是來尋夫君的?”

未出閣的姑娘都是半披髮,但簡惜向來是全挽發。

她是覺得自己已經是三隻包子的娘,再裝青澀很不道德。

沒想到被流螢當成了來迎香樓捉姦的深閨怨婦。

簡惜轉頭看向綠蘿,用眼神詢問。

我看起來有怨婦的氣質嗎?

綠蘿沒看懂那麼深的涵義,反而以為簡惜要自己出面迎戰白衣姑娘。

她做足了架勢,對流螢說。

“我家小姐的事,不是你可以胡亂碎嘴的!”

小姐?

流螢掩唇笑道。

“原來是個寡婦啊。小姐莫氣,是流螢說錯話,惹您不快了。”

寡婦面前談夫君,那不是自討苦吃嘛!

剛才還瘋狂嫉妒的流螢,終於找到了安穩,心情愉悅。

水娘向來不待見不是她管轄的其他女子,她不耐煩的說道。

“這裡不是姑娘來的地方,您還是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水娘身後不知何時又多出了不少無事吃瓜的其他姑娘,有的嫵媚的調侃簡惜,有的聚在一處竊竊私語。

司僕也從樓裡走了出來,只是他胳膊上還掛著大胸的紅衣姑娘。

他看到汲倉身旁的簡惜之後,用十分嚴肅認真的聲音問水娘。

“水娘,你竟然藏了這樣的美人!”

司僕看都沒看汲倉,趕忙對水娘下定。

“三爺對女人不感興趣。咱們可說好了,這姑娘歸我!”

汲倉在簡惜出現之後便大腦一片空白,身體所有的功能都在罷工,直到他聽見了司僕的話。

他沉聲問。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