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豆豆親暱的撲道簡惜懷裡說。

“咱們都是母上大人親生的,母上大人才不捨得呢!”

簡惜想,你這個小機靈鬼,說的不錯。

她點頭笑說。

“對,你們都是母上親生的。”

其他的包子都笑的可愛,只有天巫一個面無表情的冒冷汗。

他對汲倉的恐懼,比起洛豆豆來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汲倉瞬間的疑惑被天巫不適的模樣吸引。

“你這是怎麼了?”

天殊感嘆了句。

“恐懼,就像獸見到獸王想要下跪。老五這是腿軟了。”

伶牙俐齒的天巫,竟然沒有反駁。

他還心虛的按住了自己的腿...

簡惜哈哈大笑。

天巫在極致的羞窘下,直接跪到了地上...

他終於鬆了口氣,對汲倉說。

“父上大人不用擔憂,兒子還是覺得這個姿勢比較自在。”

簡惜不笑了,安靜的琢磨怎麼解決天巫的這個本能。

啊,說不定等天巫從煉獄出來了,會好很多呢?

好到不至於非要下跪才舒坦...

鳳雲秋看著他們其樂融融的樣子笑,笑得快不見了眼睛。

獨臂婆小聲問她。

“可開心?”

鳳雲秋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斷臂婆羨慕的說。

“您還能見到相見的人,老婆子是再也沒有那個機會了...”

說完,斷臂婆悠悠的消失,來去無聲。

鳳雲秋搖頭,她很希望跟斷臂婆以姐妹相稱,自在的生活在天府。

但是斷臂婆不肯放開,也就偶爾會露出不同的面貌。

鳳雲秋知道,她是怕自己忘記了仇恨...

轉頭,鳳雲秋仔細看著滿屋子的人,欣慰的笑了笑。

人間值得,她所有的堅持都值得。

......

熱鬧的晚膳之後,汲倉在簡惜的堅持下,依依不捨的回了聖宣王府。

簡惜再次給鳳雲秋檢查過身體,確認無礙之後。

她又馬不停蹄的找到了天巫。

天巫一個不大點的孩子,入夜不知點燈,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黑漆漆的房間裡發呆。

簡惜明白天巫這樣更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