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二人步履急促的來到了尋鶴居。

丞相夫人見到簡惜眼前一亮。

簡惜則是對丞相夫人多了一份審視。

這種懷疑所有人用心的狀態並不正常。

簡惜定了定心。

她知道,自己該找回內心的從容。

不管背後的人有沒有想象中的強大,都忌諱自亂陣腳。

笑著跟丞相夫人打過照面,簡惜又看著垂頭喪氣的老王爺笑。

“祖父這是怎麼了?”

老王爺冷哼。

“明知故問!”

簡惜問。

“那...要怎麼才能讓您安心?”

老王爺看了一眼丞相夫人,心道不能在外人面前傷了簡惜的臉面。

他小聲說。

“這麼大的事,丫頭怎麼能瞞著祖父?”

一旁看著的景軒的心跟著碎了。

沒有對比便沒有傷害。

他覺得自己是沒有地位又好欺負的小可憐。

他想跟自家師傅訴苦。

但是,簡惜沒管他的小情緒,而是讓他去拿筆墨。

景軒想,好嘛,這下自己又有個書童的身份了...

老王爺不解的問。

“做甚?”

簡惜說。

“說的含糊,怕您跟祖母又要憂心。今天啊,我便給在座各位辦個小課堂,講講有關妊娠與生產的小知識。”

丞相夫人對這個也好奇,坐得紋絲不動,沒有半點要離開的意思。

簡惜事先提醒她說。

“我要講的,不在世俗觀念之內,您還要聽?”

丞相夫人點頭,堅定的說。

“簡大夫放心,今日所見所聞,我不會到外面多說一個字!”

簡惜也順應的點頭。

“那好,不要嚇到您就好。”

......

老王爺本以為簡惜要給他們引經據典。

要麼跟其他大夫一樣講些讓人云裡霧裡聽不懂的話。

沒想到啊,簡惜在畫畫...

簡惜的畫從最初胎兒的形成,畫到了孕婦足月待產時的樣子。

當然,因為還有丞相夫人在場。

簡惜並沒有具體畫出人體的生殖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