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又突然能體會到欒成驕被稱為嬌嬌時的那種無奈想死的衝動呢?

景軒為了爭取自己的福利,說了句。

“不瞞前輩,在下同聖宣王兒時便是莫逆之交。”

葉克功恍然大悟的說。

“竟是還有這層關係在嗎?巧了巧了,老頭子正好同老王爺私下裡以兄弟相稱,咱們這關係是越來越近了呀!”

近什麼?

景軒感覺自己的地位在直線下降當中...

他不能就這麼服輸啊!

“不知前輩是?”

葉克功哈哈哈的笑說。

“那老頭子就不客氣了。我為葉、克、功,早年間也有個清川居士的別名。”

景軒還想著葉克功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後面就聽到了清川居士。

他撲騰一下站起來,高聲問。

“你,您是清川居士?”

葉克功點頭說。

“呦,看來如今還有人記得老頭子,難得難得!”

景軒沮喪了。

合著自己從一開始便是沒有地位的。

他就不明白自己白費力氣掙扎個什麼。

早問問人家名諱不就好了?

只是這位清川居士跟他想象的一點不同啊。

骨頭似乎沒有他想象的硬。

鬍子似乎沒有他想象的飄逸。

至於性格,也沒有他想象的高風亮節...

浪得虛名,是景軒對葉克功的看法。

但他不敢說,只能在心裡吐吐酸水。

反面葉克功是徹底逮到了景軒這個好欺負的。

在未來的日子裡把景軒當成小跟班一樣的指使。

景軒也沒想到,在平凡普通的這一天,他見到的是他這輩子的剋星...

同葉克功一道來客棧的,還有對什麼都很新奇的三生。

三生的腦袋裡裝得下整個落日後的暮邊客棧,見到普通的藥堂還要看上好半天。

天恆問他。

“三生啊,三哥問你,你看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