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妃這一發力,可謂一鳴驚人。

簡惜想拒絕都不給機會。

只是肖氏還跪著呢...

簡惜趁著老王妃的注意力都放在幾隻包子的身上,單獨叫了花姑。

花姑恭敬的給簡惜行禮說。

“您有事儘管吩咐奴婢便是。”

作為從小便長在老王妃身邊的人,花姑待人做事向來是有一份傲氣在的。

簡惜明顯感覺到了花姑對她在態度上的轉變。

這是母憑子貴嗎?

無奈,簡惜問花姑。

“你瞭解藍韻嗎?”

花姑搖頭說。

“相比您也清楚,大夫人身邊的老人如今都不在了。藍韻同紫韻是後來大夫人孃家送到府上的,奴婢對她們算不上了解。”

知道簡惜不會平白無故的問有關藍韻的事情,花姑問。

“可是藍韻有何不妥?”

簡惜搖頭,只是藍韻給她的感覺不對而已。

突然想起了老王妃,簡惜笑著對花姑說。

“你還是勸著老王妃一點,叫她老人家不要做的太過。”

沒頭沒腦的話,花姑還是聽明白了。

她不是沒有勸。

現在老王妃的表現都是在她千勸萬全之後收斂了的...

花姑抬頭看了眼簡惜。

簡惜也就比她小几歲而已,但命終究是不同啊。

“您也別推脫,主子對您心裡有愧,自然是想盡力對您好的。”

簡惜一笑,輕輕點了點頭。

她心想,也許有一天自己也是能適應這種熱情的吧?

晚些時候,老王妃心情愉悅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見到了仍執著的跪在自己門外的肖氏,她長嘆了一口氣,默默的回到房中。

對那樣的肖氏她心裡也有心疼,但她絕對不會委屈自己的親曾孫。

這一晚她睡的特別香,夢裡還見到了她的孩子們兒時玩鬧的模樣。

天亮之時,老王妃還未完全清醒的眼裡都是泛著淚花的笑意...

花姑對老王妃說。

“大夫人昏倒了。”

老王妃定了定神,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