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戰死多年,並未成親。只一玉佩,並不能說明什麼。”

婦人顫抖著跪求汲倉。

“王爺,小婦人沒有說慌,您要相信我啊!”

簡惜突然問婦人。

“你認得我?”

婦人懵懂搖頭。

簡惜又問。

“我得罪你了?”

婦人再次搖頭,然後又點頭。

簡惜安靜的等她的回答。

為了避免日後惹上這樣的人,簡惜願意改正自己的錯處。

只聽婦人說。

“你,您長的太好看了...”

簡惜摸了摸自己的臉,認命的點了點頭。

原來自己是長了一張得罪人的臉。

這是硬傷...

蘇文裴一聽急了。

心道老子還能給你溜鬚拍馬的機會?

他喊自己的手下。

“把這婦人給本官帶回衙門,快點!”

聽說要用刑,婦人開始胡攪蠻纏,但就是不清楚的交代自己從何而來,又是個什麼身份。

不是事情有假,就是在隱瞞什麼秘密。

她的膝蓋也軟,給汲倉跪了就不起,就差那麼一點脫口而出,說汲倉苛待忠良之後。

最後,支支吾吾的婦人被玩夠了的蘇文裴強硬帶走。

簡惜這才對店掌櫃說。

“您先去檢視一下我賬戶裡的存銀,然後把明細給我一份便可。”

汲倉像護衛一樣跟在簡惜的身後,店掌櫃也不敢多問,直接去辦事。

過了很久,久到簡惜快不耐煩,店掌櫃才滿頭大汗的帶著四五名夥計走了出來。

“貴人,您要的單據都在這裡了...”

簡惜挑眉,看著一摞又一摞厚厚的單據,尷尬的笑了笑。

難怪剛剛店掌櫃欲言又止呢!

店掌櫃體貼的說。

“您要是不方便,小的可以差人將這些給您送到府上。”

簡惜說。

“那就麻煩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