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倉尷尬的張了張嘴,突然又想到了其他的事情。

“最近道士聯名上書,還在禁宮外擺起了法壇。聖上已經允了他們三日後宮宴一道進宮面聖。”

簡惜皺眉。

大周的皇帝還真是有趣。

下令查封的人是他,反過來相當好人的也是他。

當皇帝的輕易服軟,要天下人怎麼看?

這不是間接助長了別有心思的人的氣焰?

等等,皇帝不會是因為自己的身體吧?

汲倉問簡惜。

“你臉色不好,可是想到什麼了?”

簡惜搖頭。

“攝政王在做什麼?”

汲倉咳了一聲。

他還真有派人去監視攝政王。

想起這個人,汲倉渾身都不舒服。

“他還能幹嘛?為了麻痺皇帝,近日裡都住在煙花地。”

簡惜覺得攝政王是在本色出演風流大叔。

但事情不會是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

簡惜皺眉問汲倉。

“沒有要說的了吧?你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汲倉不情願的說。

“你之前不是說過讓我給你一個名分嗎?你也太善變了...”

簡惜也是懊惱的,咬牙說。

“我不講道理,別跟我講道理!”

汲倉委屈了。

不能啊,你不能這樣對我啊!

“祖父見到天赫他們幾個便對我催婚,你就不能救救我嗎?”

簡惜想說,女人多的是,想嫁給你的更多。

你想找誰找誰去!

可話到嘴邊,她怎麼都說不出口了。

最後,氣悶的簡惜只甩了句。

“那是你的事情!”

......

翌日快到午時的時候,簡惜才帶著幾隻小包子到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