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小產了。”

簡惜嘆氣。

“按照她現在的月份,孩子也就是一攤模糊不清的鮮血,你至於嗎?”

簡惜想推開大型犬一般黏在她身上的汲倉。

汲倉收攏手臂,絲毫不理簡惜爆炸的小宇宙。

“二夫人說我是殺人兇手,說我不是人,是個冷血無情的畜生...”

憤怒的簡惜全力推開汲倉。

開口說的竟然是。

“放屁!她才是畜生!”

簡惜說的其實是實話,樓氏最後的確是當了畜生的。

但汲倉不知道啊。

他心暖了,好像也不委屈了。

然後他咧嘴笑了起來,模樣傻里傻氣。

簡惜不耐煩的對她說。

“要是因為這事,你可以走了。記得以後不要不經同意就來我的院子,當這裡是你家呢?”

汲倉沉聲說。

“這就是我家。”

不對,不能這樣同簡惜說話。

“我的都是你的,你家就是我家!”

簡惜單手揉頭,氣惱自己見到汲倉就容易犯蠢不冷靜。

低頭時看到汲倉握拳的手,還在不自覺的顫抖。

這個傻子,看來是真的因為樓氏傷心了...

簡惜自我安慰的想,作為發小,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她也不能冷眼旁觀。

沒錯,不摻雜任何別的東西。

她說。

“後院有老王爺揹著我藏的酒。他老人家不宜多飲...不如咱們一起...”

汲倉一笑,牽起簡惜的手說。

“走吧,都喝了,也好讓祖父斷了念想。”

簡惜皺眉。

“你說話就說話,你別...”

牽著人家的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