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兒,不是母親針對簡惜。如今你祖父的性命最是要緊,不能不小心謹慎。”

汲倉問。

“母親有何打算?”

樓氏說。

“讓簡惜交出解藥。”

汲倉又問。

“母親如何斷定此事是簡惜所為?”

樓氏理所當然的說。

“尋鶴居的大小事宜都交到了簡惜的手上,不是她還能是誰?”

汲倉嘆氣說。

“母親並無證據,怎可憑推測就定了罪?”

樓氏恨鐵不成鋼的說。

“這不是時間緊迫嗎?要徹查毒物的來源得花費多少時間?依我看,不如直接對簡惜用刑,還來得快些。”

不是逼問,而是直接用刑?

汲倉愣住了,隨後他態度堅決的說。

“本王不會允許任何人對簡惜用刑!”

男人冷硬的話落,震驚了所有人。

聖宣王汲倉,是第一次在公開場合表達了自己對簡惜的維護之意。

他的態度瞬間讓樓氏飛走了半邊理智。

“你瘋了!簡惜這賤人同外男不清不楚,你竟然還要維護她!”

賤人?

汲倉握拳,忍著自己就要暴走的內心,說道。

“母親如是還要講這些無憑無據的話,便回去吧。”

樓氏瞪眼。

“你!”

樓氏看向老王妃,老王妃閉上了眼睛。

樓氏苦笑了一聲,質問汲倉。

“兒大不由娘。你寧可相信簡惜,也不願意相信生你養你的母親嗎?為什麼?”

汲倉沒有回答,反而是命令項綸說。

“送母親回去!”

項綸正欲領命。

孫御醫冷眼對汲倉說。

“王爺真是好樣的,老夫算是開了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