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表哥如何?據資料顯示他曾經因為徐百川在上學時被人欺負而帶著十幾個人直接在校門口堵了一個星期,最後是鬧的警察來了才是停止。”

“五年多沒聯絡過了,他們之間的感情能剩下多少還帶商榷。而且他那表哥雖然是幫他解決了在學校裡受欺負的問題,但那次過後一直到畢業都沒有什麼人敢輕易接近他,相當於是在一直遭受冷暴力。”

“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竹下君,請注意這是在華夏,華夏人的思維方式跟我們是不一樣的。”

“好吧,你在華夏生活的時間長對這裡的文化更瞭解,我聽你的。”

“那這幾人呢?他家十年的老鄰居,關係可以說是比一些親人還要親近。”

“終究還是沒有血緣關係的陌生人,會為之冒險的機率很低。”

“那這個呢?他曾經很有好感的鄰家姐姐,據說他還曾經偷看過她洗澡。”

“嫁人了啊。”

“那不應該更興奮了?”

?你不對勁。

迎著同伴質疑的目光,竹下悠有些尷尬的道:“開個玩笑嘛,別當真。”

圍成一團的八岐教教徒一個接一個的提出新點子,但都被一一否決。抓人質自然是一個好點子,但抓誰作為人質卻是很有講究的。抓的人不夠重要的話非但不能對對方造成任何的威懾力,相反還會激怒對方,得不償失。

在商議了許久之後,竹下悠再次提出了建議,“他不是還有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妻嘛,我們可以以她為突破口。”

“這可行嗎?他可是主動將這個婚約給撕毀了的。那女子我也是見過,絕對稱得上是美女,而且還有女富豪等身份的加持,對於男人的誘惑是巨大的。就這樣他都給拒絕了,足以說明他對她沒有太多的好感。”

面對木原相良的這般說辭,竹下悠只是搖頭。

“不過是欲拒還迎罷了。”竹下悠不屑的道。他是不相信徐百川能抵擋得住這等誘惑的,美色永遠都是男人的軟肋之一,徐百川又正值氣血方剛的年紀,能堅持不動心的機率那才是真的低。

“你這麼說倒也有幾分道理。”

“而且她父親跟徐百川的父親曾是戰友,華夏這邊有人生三大鐵的說法,其中最鐵的就是一起扛過槍。”

“那便先將目標定在她身上了。行動的時候注意隱蔽,千萬別打草驚蛇。”

“我們才是這條蛇吧。而且我們不是早就被發現了嗎?”

“人被發現了不代表計劃也被發現,他多半會忽略掉她的防護。不過出於穩妥起見還是得再多選幾個目標才是。”

……

公司頂樓,谷妙可有些煩躁的重重的將身體砸到沙發上。她父母最近想抱孫子快想瘋了,所以不斷的給她安排相親,不去都不行。一旦她有半點不耐煩的表現老兩口就開始賣慘打感情牌,好像只要她敢說半個不字就是個不孝女一樣,逼的她只能選擇接受。

若只是如此也就罷了,但父母給她安排的相親物件卻是一個頂一個的奇葩。媽寶男和普信男都是好的,最讓她感到頭疼的還是那些富家公子,一個個自己沒有能力但偏偏背景雄厚,她雖然不喜但為了家中的生意也不能拒絕的太過直白。

而她這比較拐彎抹角的說法卻是讓對方認為自己對他其實還是有幾分意思的,只是出於矜持不好意思表達出來。他們甚至沒有聽出谷妙可隱藏在背後的拒絕之意。於是他們對谷妙可發動了狂風驟雨般的求愛攻勢。

面對他們的追求谷妙可自是拒絕的,有些人及時醒悟選擇放棄,但更多人卻是選擇了堅持。不光是為了美色,更是為了家中企業能與谷妙可家合作,來個強強聯合。

“真是的,一個個的都喜歡自說自話,還不如那個傢伙呢。徐……那傢伙雖然不討喜,但好歹不會死纏爛打。”

她輕輕按壓著自己的太陽穴以緩解精神上的壓力,本來因為最近極速開拓的市場她就已經很勞心勞力了,現在又要應付父母的催婚,谷妙可一時間感到心神俱疲。

“如果能有個人幫我將這些推開就好了。”

想著想著,谷妙可突然想起了自己最近在看的一部電視劇,裡面的女主就和她面臨著相似的困境,而她的解決方案就是給自己找一個擋箭牌。

“如果我也給自己找一個擋箭牌的話說不定就能免去這些麻煩了。”

她開始有些動心了。

可是,該讓誰來當這個擋箭牌呢?谷妙可決定先定出自己的要求。首先男方得有一些優點,比如說長得帥或者有藝術細胞之類的。不然她連個喜歡的點都沒有必然會被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