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順著魏長天的視線看了一眼,許歲穗一臉疑惑:

“他們幹什麼了呢?”

“幹了。”

“你在說什麼呢,到底.呀!”

反應過來魏長天的意思,許歲穗下意識輕呼了一聲。

她先是羞憤的瞪了魏長天一眼,然後又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支支吾吾的問道:

“你、你怎麼看出來的?”

“哼,你看支離走路的姿勢,很明顯”

“呀!不要說了!”

明明是自己問的,結果才聽了半句許歲穗就滿臉通紅的轉過了頭,嘴裡輕啐道:

“流氓!”

“切,都是成年人了,怎麼跟個純情少女似的。”

魏長天十分不屑於許歲穗的態度,吐槽了一句就起身向著許全和支離走去,毫無疑問是要去“確認”一下自己的判斷。

而在他身後,許歲穗仍紅著臉坐在原處,似是在辯解般的小聲嘀咕道:

“我、我又沒經歷過.”

“.”

一個時辰後,吃過早飯的眾人離開了驛站,與在附近休整了一夜的三十萬義軍一道繼續向著大乾京城進發。

進入西陵府地界後距離京城便不遠了,因此魏長天決定之後的幾天都不再整軍休息,一直行軍至目的地再說。

“轟隆隆”的悶響聲中,一眼看不到頭的軍隊行進在官道上,周遭盡是空無一人的原野,與此前幾日並無不同。

之前說過,行軍作戰時士兵是無法與外界聯絡的,因此天道之子的事還沒在義軍之中傳開,目前知道的人大概就只有蘇啟等幾個“首領”。

這使得軍心現如今並沒出現任何動盪,魏長天也不必擔心會有人“利慾薰心”,企圖暗殺自己和許全。

當然了,就這些下三品的普通士兵,即便真的敢這麼做,想來也構不成任何威脅。

不過暫無“內患”,不代表就沒有“外憂”了。

畢竟天道之子的身份雖都已暴露,可想要找到這些人卻並非易事。

而眼下最“顯眼”的目標,無疑就是許全和魏長天了

“公子,從昨夜開始,斥候便屢屢偵查到大軍附近有人在盯梢。”

馬車中,蘇啟神色擔憂的彙報道:

“此前雖說也有一些探馬,可數量並不多,且大都不會靠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