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詩這下是徹底懵了:“這跟許公子又有何關係?”

“我也不能確定,不過”

魏長天拎起茶壺倒了杯茶,沒有接著說下去,而是突然喊道:“張三!”

“公子,我在!”

張三立刻推門而入。

“嗯,許全現在可在客棧裡?”

“許公子差不多兩刻鐘前出去了,也沒說去哪。”

張三如實回答:“不過我看他走時憂心忡忡的樣子,好似是有什麼心事。”

“行,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張三很快就又推門離去。

而魏長天也將目光投向楊柳詩,笑著問道:

“你猜許全去了哪裡?”

“這奴家如何會知道.啊!”

楊柳詩突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驚叫一聲:“他該不會是去還聖果了吧?!”

“我猜是這樣。”

魏長天一臉輕鬆的喝了口茶,臉上絲毫沒有被背叛的憤怒。

“他這人特別看重承諾,既然此前答應了支離,那便極有可能便會揹著我將聖果還回去。”

“相公,那我們還在這裡坐著做什麼?”

楊柳詩聞言頓時急了,“噌”的一下就站起來催促道:“快些去將他追回來啊!晚了聖果豈不是就要落入支離手裡了麼?!”

“你還真當我要貪那幾枚果子啊?”

魏長天翻了個白眼,心說楊柳詩跟自己待久了,倒也變得不如此前“正直”了,淨想著佔便宜。

難道這就是近墨者黑?

“我那是故意刁難她呢。”

搖了搖頭,魏長天見楊柳詩還是一臉疑惑,便開口解釋道:

“如果真把果子給她了,那她又怎麼會答應幫我對付景國青,肯定扭頭就回長留山了。”

“所以我才假意為難她,為的就是給許全這個機會。”

“你想啊,許全都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去給她還果子了,她能不感動?”

“一感動,她又豈能眼睜睜看著許全因此而受苦受難?大機率便會回來替許全求情。”

“到時候我再讓她做什麼,她還能拒絕麼?”

“.”

三言兩語解釋完了自己的動機,魏長天便不再說話。

而楊柳詩卻是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