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

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魏長天沉吟片刻,旋即抬頭對正在駕車的張三吩咐道:

“等會兒記得給許歲穗傳信,問問她我外公最近在做什麼。”

“是!公子!”

很快,張三的聲音便從車簾外傳來,與此同時馬車也開始緩緩減速。

不過幾息之後,車子就徹底停下,張三的聲音也變得嚴肅了幾分。

“公子,到了。”

城門緊閉,一片死寂。

當魏長天的馬車停在臨川城下之時,周圍竟沒有任何動靜。

不僅沒人出來盤問,甚至連城牆之上的守兵也沒人說話,一個個皆是手握兵器死死盯著城下的馬車一言不發。

很明顯,他們是不準備開城門“迎接”魏長天了。

而魏長天也不可能就這麼跟他們耗著,因此立馬便給張三施了個眼色。

後者心神領會,旋即縱身躍下馬車,向前走出幾步,衝著城頭高喝道:

“爾等聽著!”

“車內之人乃是魏長天魏公子!此番特意前來大乾送還降兵!”

“但爾等卻緊閉城門,可是要棄這二十萬同胞於不顧?”

“既然如此,那我等即刻便帶人離去就是!”

“.”

並沒有說什麼“不開城門我們就殺上去”之類的話,張三的語氣雖然強硬,但仍舊是在“以理服人”。

我們是來歸還降兵的,你們不開城門是什麼意思?

難道是不想要這二十萬人了?

行,既然你們不要,那我們走就是了

毫無疑問,這套說法肯定是魏長天的意思。

而魏長天之所以一改在大回時的作風,並沒有一上來就翻臉,也是因為他充分考慮到了大乾與大回情況的不同。

正面硬剛難度太大,那就肯定要另謀出路。

畢竟想要顛覆一個政權的方式有很多種,未必非得透過戰爭、亦或是大殺特殺。

其實還有一種比較“文明”的手段。

按照前世的專業術語,這種方式分為“縱向策動”和“橫向策動”兩種。

這倆詞具體是啥意思就不多解釋了,總之它們都歸屬於同一個大的“門類”——

政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