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另一邊,就當楚先平和呂鴻基走進馗龍丙一分舵的堂口之時,魏長天的怒吼亦響徹在不大的房間之中。

“我、我說的是真的......”

許歲穗低著頭,捏著手指,還沒等魏長天緩過勁兒來便又說出了另一個“噩耗”。

“並、並且上一次開長老會的時候,他跟楚先平好像試探出彼此的身份了......”

“啥???”

勐地瞪大眼睛,看著臉色通紅的許歲穗,魏長天強忍住一巴掌拍死她的衝動,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字問道:

“怎麼不早說?!”

“我、我也不知道楚先平會叛變啊......”

許歲穗欲哭無淚的抬起頭來,結結巴巴的解釋道:“我還以為他要對、對付呂鴻基呢......”

“你以為??”

魏長天直接被氣笑了:“呵呵,多虧了你以為,這下好了,倆人直接他媽的成功聯手了!”

“不、不一定吧......”

許歲穗弱弱的爭辯道:“就算他們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可也未必就......”

“不一定?那你告訴我除了這個,楚先平還有什麼要反的原因??”

魏長天一聲冷哼:“哼,我他媽用腳都能猜出來,楚先平現在要麼已經到了大回,要麼就是在去大回的路上!”

“都這樣了,你還告訴我不一定?”

“你上輩子是怎麼考上大學的?!”

“......”

雖然答應過許歲穗“不生氣也不罵人”,可事情發展至今魏長天早就把剛剛的承諾拋之腦後。

而許歲穗也不敢再反駁,只是低著頭老老實實的接受批評,紅暈一直從脖頸蔓延到耳根。

就這麼過了差不多一炷香的功夫,魏長天這才多少平靜了一點,冷冰冰的又問:

“挑月劍譜是不是在呂鴻基手裡?”

“我、我不知道......”

“青臺長老的令牌呢?”

“在、在我這裡......”

“令牌拿來!”

“哦......”

許歲穗答應一聲,剛從袖中掏出一直隨身攜帶的令牌,然後就被魏長天一把奪走。

她弱弱的看了看魏長天,猶豫半天之後還是沒忍住小聲問道:

“你、你要令牌做什麼啊?”

“做什麼?”

魏長天瞪了她一眼,沒好氣的回答道:

“還能做什麼?!”

“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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