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楚先平卻沒有接他的茬,只是平靜的問道:

“呂舵主,既然你是為了那破心魔的法子,那直接令人將秦正秋和新奉女帝綁走就是,為何還要大費周章的挑起戰事?”

“你就不怕夜長夢多?”

“這個麼......”

意味深長的看著楚先平,呂鴻基輕笑道:“因為我從不做沒把握的事。”

“派人去綁?”

“先平兄弟說的輕巧,可要知道有那秦正秋在,我就定能得手麼?”

“再者說了,就算是真的將人綁了回來,他們就一定肯說麼?”

“與其到時打草驚蛇,那我還不如多費點力氣,以整個新奉為籌碼。”

“那個許歲穗不是新奉女帝麼?”

“呵呵,等我攻破奉元之後便會跟她好好談談。”

“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是把這破心魔的法子看的更重,還是新奉數萬萬百姓的命看得更重......”

“......”

以整個新奉為籌碼,脅迫許歲穗說出破解挑月劍心魔的辦法。

呂鴻基的臉上依舊掛著笑,但此時這個笑容卻讓人毛骨悚然。

不過楚先平對此並沒啥反應,只是點點頭說了一句“原來如此”就沒了下文。

“先平兄弟,我都說了這麼多了......”

看著沉默不語的楚先平,呂鴻基突然笑問道:“你是不是也該解一解老哥我心中之疑了?”

“......”

抬頭瞥了一眼呂鴻基,楚先平平靜回答:

“不是。”

“我並非是為了破心魔之法。”

“哦?”

呂鴻基眯了眯眼,追問道:“那先平兄弟是因何跟在魏長天這邊這麼久的?”

“呂舵主,此事你不需知道。”

楚先平先頓了頓,又補充道:“只是跟我一個同門前輩有關。”

“同門?”

呂鴻基一愣:“先平兄弟,除了馗龍,你還......”

“是,我還是白殿之人。”

楚先平慢慢理了理衣袖,在呂鴻基驚疑不定的目光中緩緩說道:

“呂舵主,你應當聽說過白殿吧。”

“畢竟你手中的挑月劍譜是怎麼來的,你應該最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