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

楊柳詩仰頭抗議道:“天地良心,奴家就從來沒有騙過公子。”

“但是你騙過別人啊。”

魏長天笑道:“這總沒錯吧。”

“那倒是......”

楊柳詩頓了頓,突然問道:“公子,那你有沒有騙過奴家?”

“嗯,我想想啊......”

摸了摸鼻子,魏長天擺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惹得楊柳詩又是一陣嬌笑。

“咯咯咯,公子別想了。”

“反正便是騙了,奴家也只能自認命苦,又不能再換個男人。”

“你還命苦?”

魏長天撇撇嘴:“你能長成這幅模樣,這命就已經比天下絕大多數女子好多了。”

“公子這樣一說......倒也對呢。”

“幸虧奴家之前是狐狸,要是換做猿猴之類的妖呀,恐怕那才叫命苦哩......”

楊柳詩從來就不謙虛自己的樣貌,在魏長天面前更是如此。

兩人就這麼插科打諢的聊了一陣,話題便再次回到了昨夜那個女孩兒身上。

“公子,你說那姑娘會不會真的賭對了?”

“你覺得呢?”

“奴家猜不出。”

“有啥難猜的。”

魏長天扭頭向著車外看了一眼:“她現在八成就等在東門。”

“嗯,奴家原本也是這麼想的,不過......”

楊柳詩掩嘴笑了笑:“不過卻又總感覺她能賭對。”

“為啥?”

“直覺。”

“女人的直覺?”

“是啊,奴家又不是男子,自然是女人的直覺了......”

很明顯楊柳詩並沒聽懂魏長天說的前世的梗,不過也沒放在心上,很快就笑著坐近了一點。

“公子,不如我們也打個賭呢?”

“賭她在不在南門?”

“嗯呢。”

“賭什麼?”

“這個......”

楊柳詩略一沉吟,然後臉上竟難得浮起一抹紅暈。

“公子,如若奴家輸了,那便......”

她貼在魏長天耳邊說了幾句話,令後者立馬便來了“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