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梁沁每天都要揮刀萬餘次,大半年來日日不斷,如今卻還是純青境。

唉,只能說人與人的差別並非都是可以依靠努力來彌補的吧。

......

一刻鐘後。

當場地之中的兩人終於決出勝負,那個歸一齋的人以一招險勝時,梁沁也終於有功夫喝上一口茶水了。

看完整場對戰的她彷彿頗有感悟,一邊喝茶一邊還在與魏長天討論著各個細節,同時等待著下一場的開始。

而就在倆人正說著“劍法和刀法各自的優劣”之時,包間房門卻突然被敲響了。

“進來。”

魏長天以為是前來換茶的夥計,便隨口應了一聲。

不過推門進來的卻是一個衣著華麗、大腹便便、滿臉堆笑的大胖子。

“魏公子,梁夫人。”

“那個,小人是長武堂的堂主,方才在外辦事,不知二位駕臨敝堂。”

“這不是得到信兒後小人便立馬趕了回來。”

“未能恭迎公子與夫人,還望恕罪,還望恕罪......”

“......”

一面不停點頭哈腰,一面悄悄抹著額頭上的虛汗。

胖男人的表現活脫脫就是一個十分擅長阿諛奉承的奸商形象。

這種人魏長天之前不是沒見過,但眼下他卻稍稍愣了一下。

長武堂堂主。

也就是說面前這個男人不是長武堂蜀州堂口的管事,而是整個長武堂的總堂主?

即便長武堂不是啥名門大派,但堂主竟然是這樣一個形象......屬實有點離譜。

再說他為啥會在蜀州?

長武堂的總堂又不在蜀州城。

腦海中一瞬間蹦出數個疑問,不過魏長天並沒細想。

不管咋說對方在大寧都算是個人物,如今又表現的這麼客氣,那他肯定也不會拿什麼架子。

“哈哈哈,客氣了。”

“我們就是閒來無事隨便看看,沒曾想還耽誤了你的正事。”

“對了,不知堂主貴姓?”

“啊,您看小人這腦子!竟忘了這一茬!”

胖男人表情一陣羞愧,訕笑著趕忙向魏長天和梁沁躬身拱手。

“公子,夫人。”

“小人姓莊,名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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