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魏巧玲......是嚷嚷著好久沒有見到大哥死活非要跟來的。

“......”

“爹,柳家既然敢明目張膽調集這麼多人在詩會上率先發難,就勢必早已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喝著茶,魏長天冷靜分析道:“所以咱們不宜操之過急,一定也要做好一切準備之後再動手。”

“這我自然清楚。”

魏賢志皺著眉,來回於屋中踱步:“我現在只是想不明白佛蓮寺跟此事究竟有何關係。”

“此事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查出來。”

說到佛蓮寺,魏長天立刻想到了尤佳,沉聲問道:“爹,龍衛之事你知道多少?”

“你竟知曉龍衛?”

魏賢志先是一愣,不過聯想到魏長天此前多次展現出的“情報能力”,很快又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

“龍衛其實就是歷代皇帝最信任的一批死士,人數很少,最多不過幾十之數而已。”

“那龍衛之中可有咱們的人?”魏長天又問。

“沒有。”

魏賢志嘆了口氣:“龍衛都是從小培養的,根本無法安插細作進去。”

“嗯。”

魏長天點點頭,對這個結果並不感覺意外,想了一會兒再問:“爹,那馗龍呢?”

“馗龍?”

魏賢志的反應跟當時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秦正秋一樣:“可是什麼妖獸?”

“不是......此事我自己去查吧。”

魏長天琢磨一下,沒給魏賢志在這節骨眼上增添負擔,又把話題說回到柳家之事上。

“爹,此次咱們與柳家的生死之爭,寧永年想必是不會插手的......那許家的態度如何?許士興的死可曾查出是何人所為?”

“......”

聽到這個問題,魏賢志猛然頓住腳步,微眯著眼睛向上指了指。

“寧永年?!”

魏長天就沒他這麼多忌諱,皺眉確認道:“是他殺了許士興?”

“嗯。”

魏賢志終於不再走了,慢慢坐到椅子上:“八九不離十。”

“那......許家為何還沒動靜?”

魏長天不解:“他們難道還沒查出來?”

“許家早已知道了。”

魏賢志隨手將一封信放到桌上:“他們是在等機會。”

“......”

拿起信,魏長天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再次放下時茶水已然都涼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