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掉的酒壺不多時便堆滿桌子,而直至此時魏長天才多少有點感覺。

“楚兄,你之前說過的願為我鞍前馬後......可還作數?”

“當然作數。”

“那我想讓你幫我做一件事。”

“公子但說無妨。”

“好。”

魏長天看了一眼同樣沒有絲毫醉意的楚先平,三言兩語便把共濟會的事情說了一遍。

楚先平聽完後並不怎麼驚訝,只是笑道:“公子,這可不是一件事。”

魏長天同樣笑了笑:“你只管說願不願意幫我。”

“我早已回答過公子了。”

“哈哈哈,好!”

不得不說,跟聰明人交流就是痛快,基本不用說什麼廢話,也不用翻來覆去的解釋。

魏長天心情愉快的又吹了一壺酒,然後突然若有所思的問了一個他上次在這裡就問過的問題。

“楚兄,今天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那家新開的青樓逛逛?”

“......”

楚先平一愣,旋即笑著給出了與上次截然相反的答案。

“好。”

......

兩個時辰後,魏長天和楚先平一起從“滿春院”裡出來,然後便分道揚鑣各自回家。

話說起來,這還是魏長天來蜀州之後第一次逛煙柳之地。

都說南方女子水靈,但其實跟在京城的體驗並沒什麼太大的不同。

殊“途”同歸而已。

不過雖然魏長天沒有什麼特別的感受,但待他們走後滿春院中的姑娘們卻是議論紛紛。

因為方才那兩位年輕公子除了出手闊綽之外,其他方面也跟別的男子不一樣。

一位實在太過“持久”,三個姐妹輪番上陣居然還折騰了一個多時辰。

另一位則有些好笑,花了錢卻不脫衣服,硬是坐在桌邊喝了一個時辰的茶,氣的服侍他的姑娘鬱悶不已。

“這種男子我還是第一次見呢,就跟木頭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