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的行人熙熙攘攘,並無任何異樣。

……

陸靜瑤當然找不到蕭風,因為後者在聽到她說出那句“我要給相公寫信”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蕭風今日來本是想看一眼陸靜瑤便走的,但最終卻沒忍住多聽了兩句話。

早知如此,還不如不聽呢……

憑藉著高超的易容術混出城門,在一處的茶攤邊找到了早就等在這裡的漢子。

“堂主。”

漢子牽著兩匹馬迎了上來:“您來了。”

“嗯。”

“您見到那位想見之人了?”

“沒有。”

蕭風接過韁繩,嘴中冷漠的吐出三個字。

“她死了。”

“……”

漢子張大嘴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半晌過後才試探道:“堂主,你……”

“我沒事。”

蕭風搖搖頭,翻身上馬:“任大哥,走吧。”

“……”

“噠噠,噠噠……”

馬蹄聲漸遠,吹起一陣秋葉。

兩人很快便不見了蹤影。

……

……

五日後。

就在蕭風和陸靜瑤的信一前一後直奔蜀州而來時,魏長天已經站在刻有“蜀州”二字的大界石前搖頭晃腦了。

終於到了!

自從在安義縣鬧出那麼大的動靜之後,眾人的行程便安穩了許多,再未發生過什麼“意外”。

如此情況下他們趕路速度自然就大大加快,終於在離京半個月後進入了蜀州境內。

“長天哥,這界石足有三丈高。”

梁沁見魏長天彷彿對這界石頗有興趣,便笑著在旁介紹道:“據說其上的蜀州二字是先帝以劍刻成的。”

“用劍刻的?”

魏長天好奇的伸手摸了摸石上的凹陷之處,嘖嘖稱奇道:“看這二字像是一筆而成,想不到有人對內力的掌控竟能達到如此精準的程度。”

“長天哥卻是猜錯了。”

梁沁笑道:“先帝刻這二字時並未用內力。”

“沒用內力?”

魏長天一愣:“怎麼可能?不用內力如何能刻的這樣深?”

“這便是此石的奇妙之處了。”

梁沁拔出隨身佩戴的一柄匕首,灌注內力後用力向石面上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