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前方,你看見一棵大樹嗎?”

“我們就隱藏在樹後面。”

“會是很爽很安全的狀態呀!”

女保安發言人說話時,便要看看我的右前方。

順勢,她伸出右手,指指右前方。

實際上,她所指的方向,是我的右前方。

也是她的右前方。

怪不得,她說話時,一直使用我們的字眼,表示我和她的稱呼。

她喜歡這般說法。

喜歡我們的字眼。

我和她,被我們的字眼有機地聯絡在一起。

貌似緊密的狀態。

我卻厭惡這種聯絡方式。

討厭這種說法。

我和她之間,哪裡會有我們的內涵?

完全就是敵我之說呀!

這裡的敵人,就是她。

連帶著這裡的犯罪人口,也是她的同夥們。

都是我的敵人。

準確講,他們都是我和五個女孩子的敵人

無論如何,這些敵人想謀財害命。

或者是,劫財劫色於我們。

現在,女保安發言人說說這番話。

貌似無懈可擊。

不是為了犯罪去躲避。

卻是為了保密去隱蔽。

關鍵是,女保安發言人說到那棵大樹,距離我很近。

距離五個女孩子稍稍遠一些。

目測過去,竟然沒有超過二十米的距離。

就是說,大樹和五個女孩子之間的距離。

卻在二十米之內。

大約是十八米的範圍。

如此距離,尚且在我的安全底線範圍內。

這麼說去,我完全可以答應女保安發言人的提議。

就此去大樹後面,躲避一番。

當然了,不是純粹躲避的說法。

我和女保安發言人,卻是去私密地快樂一下。

讓她快樂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