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講到。

我衝著女保安發言人說話。

以此回應她的話語。

貌似帶點溜鬚的症狀。

總之,核心犯罪人口沒有出現之前,我不能和兩個女保安的關係搞僵。

就是說,暫時,我不能和兩個女保安翻臉為敵。

那般操作,等同於,打草驚蛇。

餘外的犯罪人口,受到驚擾,會不會繼續跳將出來呢?

核心罪犯人口繼續隱藏著,不利於我的進一步行動。

就是說,我無法有效地清除這裡的犯罪人口。

我離開拉拉公園之後。

這裡的核心犯罪人口,必將繼續犯罪下去。

他們沒有受到任何懲罰,便會以為,這個世界的遊戲規則,繼續適應於他們。

哼哼!我沒有國家的權力收拾他們。

我卻有無敵的修真功夫對付他們。

一次性打疼他們的肌體和意志。

這裡的犯罪人口,就會乖乖地收斂起犯罪的囂張氣焰。

我講話完畢,雲樹樹卻要插話。

這種時候,不是她講話的時機。

更不是她插話的時刻。

偏偏是,雲樹樹接應著我的話語,嘖嘖地稱讚這裡的風景美麗。

我稱讚這裡的風景美麗,僅僅是,敷衍兩個女保安。

雲樹樹一定是誤會我的話語了。

她以為,我喜歡上這裡的風景。

乾脆就是,我已經喜歡上這裡的風景。

此時過來,就是為了欣賞這裡的風景。

哼哼!夜幕時分,鬼才會跑到這裡欣賞風景呢!

我暗啐一口。

直接啐啐雲樹樹。

就是豬頭之類的思維。

壓根不去想想,夜色深沉的時候,即便有路燈照耀,會看到什麼風景呀?

實際上,雲樹樹不為我的身體。

她才不會跑到拉拉公園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