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講到。

女保安發言人說話時,死死地盯住我看看。

我馬上反應過來。

此次看看,絕不是一般性的看看。

也不是單純喜歡性質的看看。

女保安發言人擔心,我會帶著五個女子走到另一個位置。

去看看牡丹花。

多麼耽誤時間呀!

女保安發言人馬上想到這個問題。

她想阻止我們的行動。

卻不好意思衝著五個女孩子喊話。

她只能看看我,希望我可以幫助她。

哼哼!我不會幫助一個惡毒的人口。

我卻必須幫助她。

很是矛盾的說法,卻又現實地存在著。

如何解釋我的說法呢?

就是說,我討厭兩個女保安,便不想為她們服務什麼。

聯絡到教訓她們的說法上。

我卻要包容兩個女保安的一切言行。

即便是出格的言行,我也需要包容著兩個女保安。

就這樣,女保安發言人說話之後,看看我,一臉期待的模樣。

瞅瞅她的表情,我的肺都快氣炸了。

她期待著我去勸阻五個女孩子,

然後,我帶著五個女孩子,自投羅網,乖乖地跟著兩個女保安。

直到公園的深處。

實際上,我就是要這麼操作。

名為幫助女保安發言人,實為引蛇出洞的手法。

即便是,我已經想通這個程式了。

整個人的情緒思維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牴觸說法。

面對著女保安發言人的即時言行。

我依然在心裡窩火難受。

如此操作,豈不是明白地承認,自己就是一個傻傻的帥氣男生。

竟然不知道,公園深處的罪惡狀態。

便要傻乎乎地帶著五個女孩子。

大家一起傻乎乎地走向罪惡的地帶,走向死亡。

貌似折磨我的情緒呀!

沒有辦法,我只能裝作傻乎乎。

這段時間裡,只能任由著兩個女保安暗暗嘲笑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