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招數,實際上,很簡單。

就是,欲擒故縱。

我知道,她們已經深深地愛上我。

這種關鍵的環節中。

我卻要做出一副擺脫拋棄愛情的模樣。

且看她們,會不會驚慌失措呀?

“是的!我要帶上她們,大家一起玩!”

我說話間,沒有看看兩個女保安。

卻要看看五個女孩子。

貌似深情凝視的模樣。

順勢伸出一隻手,右手狀,指指五個女孩子的方向。

此時此刻,夜色依然深沉,路燈的光亮,照耀著路面和周圍的一切。

我們隱在黑暗和光明交叉中,倒是顯得神秘兮兮。

這裡說到的我們,卻是指指所有在場的人口。

包括我,包括五個女孩子,直到包括兩個女保安。

“哼哼!你怎麼可以這樣呢?”

明顯是,女保安發言人著急了,如同發火一般,低低嘶吼著。

既是嘶吼著,卻要低低發聲。

女保安發言人這波發聲操作,也是頗有玄機。

就是說,她顯得憤怒,忍不住,便要向我發火。

憤怒的情緒支配下,她發出嘶吼的聲音。

卻不想被五個女孩子聽到。

她不得不刻意壓抑住聲音的烈度。

以至於,她發出低低的嘶吼聲。

貌似輕輕說話的狀態。

真是一個多變的傢伙。

也是一個狡猾的傢伙。

另一個女保安發出同樣的嘶吼聲。

可笑的是,聲音烈度更加低微。

貌似軟弱無力狀。

我差點以為,她有幾天沒有吃飯。

餓著肚子,導致無法有力地說話發聲了。

真是一個忠實的小走狗!

我暗啐女保安,就是女保安發言人的哈巴狗。

這種暗黑的哈巴狗,只配窩在主子的腳下,吃點剩飯。

明明屬於卑賤狀態的人口,卻要惡毒著心思,揮霍人生。

我最最看不起這種人口。

簡直不能稱作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