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馬上到了。”

果然,女保安發言人被我的姿態蒙哄住了。

她的意識裡,她的思維判斷裡。

直接認定,我伸出雙手,不為別的。

只是想攙扶住她的身體。

瞬間裡,她覺出一股說不清的羞辱感。

直覺認為,她在我的眼裡,屬於弱勢狀態。

我去!

我會是弱弱的女孩子嗎?

假如,我屬於弱勢女孩子。

我怎會無情地殺死過很多遊客呢?

女保安發言人說話間,心裡一直狠狠地啐啐我。

她倒不是恨我之類。

卻是責怪我,輕視她的厲害程度了。

關於弱勢的話題。

女保安發言人卻不好明確解釋什麼。

總不能,她直接告訴我。

她經手殺害很多遊客。

無異是,明確告訴我,她就是一名罪大惡極的罪犯。

女保安發言人不滿意弱勢的姿態。

卻也清楚知道。

她和同夥們,所幹的一切壞事。

絕不是大膽的說法。

恰恰是不敢說出口的罪責。

這種說法也是矛盾的狀態。

女保安發言人敢於殺人,說明一點,她的膽子非常大。

完全不是弱勢人口。

殺人之後,她不敢說出口。

又說明一點。

她的膽子非常小。

害怕說出口,暴露罪行之後,會被法辦了。

就是這種複雜的情緒狀態下。

無論如何,女保安發言人不想被別人輕視無視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