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我的懷裡,依然環抱著女保安發言人的身體。

這種時候,她沒有死掉,已經稍稍昏迷過去。

我抱著她的身體,卻不能算是屍體之類。

按照我的最終目的,毒殺掉女保安發言人。

我應該抱著她的屍體。

她沒有到死期,依然頑強地苟活著。

在昏迷中苟活著。

這樣的人生悲劇,她清醒的時候,絕對沒有想到過。

只能說,她的罪惡氣數到頭了。

算她倒黴了。

我環抱著女保安發言人,就是一種無法言狀的累贅。

換作普通人口,懷抱著一個人口。

一個成年人口的身體,也是很重的狀態。

隨便走走幾步,都會累癱了,

我稍稍使用一點修真力道。

抱起女保安發言人的身體,卻沒有任何壓力。

神奇的修真力道,就像神仙的力量。

無窮無盡的狀態。

就這樣,我抱著女保安發言人,同時,也擁有緩慢行走的絕對理由。

外人不知道我的男神身份。

壓根不會知道,我擁有神奇的修真力道。

大家只能直觀地認為。

我抱著一個人行走,無論如何,無法快速行走呀!

就這樣。

我跟在女保安的身後,刻意地緩慢行走。

任何人便無法看出其中的蹊蹺。

即便是女保安本人,看到此景,也會理解我的行動。

哼哼!她若不服氣,讓她揹負著女保安發言人了。

實際上,她和女保安發言人之間,屬於犯罪同夥的關係。

女保安發言人受傷了。

她更應該幫助女保安發言人。

就是說,她應該揹負著女保安發言人,卻不是我。

我屬於受害者,一個即將被犯罪人口殺戮的受害者。

讓一個受害者去揹負著犯罪人口的身體。

貌似,我繼續遭受著犯罪人口的傷害。

女保安發言人臨死之前,還要利用自身的身體重量,壓迫我一番。

如此想想,甚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