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們和我合作就不同了,我不喜歡打打殺殺,我是個生意人。

只要你們身上帶的錢夠多,就能從我手裡弄到不少的靈牌。

誰說這次入院測試的前十當中,必須包括他們五個人?

他們每個人手上,也不過只有七八塊靈牌而已,你們只要能從我身上買走比他們數量多的靈牌,搶到一個位置那簡直易如反掌!”

任飛的話語裡充滿了誘惑力,瞬間讓在場眾多參試者,內心升起了一股激盪不息的希望。

“哼,你賣他們靈牌,難道我們不能搶嗎?”

燕宇昭冷冷望著任飛說到。

“搶,你敢搶我就敢動手。

你問問他們,要是你破壞了他們獲得前十名次的希望,他們會不會和我站在一條線上來對付你!”

任飛面帶譏諷的望向了燕宇昭說到。

燕宇昭聞言渾身一震,扭頭看向周遭的參試者。

幾乎所有參試者的目光中,都帶著一絲隱約敵意。

參試者們心中已經想的很清楚了,當下的情況動用武力,他們當中幾乎沒有人有希望拿到更多的靈牌進入前十。

但倘若和任飛做交易,花錢來買就說不定了。

原本是一件已經毫無希望的事,突然間有了一絲希望,在這樣的情況下,哪裡還有人樂意讓被人破壞這份希望。

正如任飛所說,五大高手未必就是鐵定能進入前十的人選,他們只要身上的錢夠多,或者別人帶的錢不夠多,就有進入前十的希望。

在這種想法的引導下,所有人失去了繼續戰鬥的慾望。

大家都想靠金錢來搏一搏,即便沒有搏到,也不用在戰鬥廝殺讓自己受傷。

燕宇昭等人互相看了一眼,神情裡充滿了怪異,誰曾料到有人竟然會在蒼奎武院內院的入院測試上賣靈牌。

馬平川此刻呆呆望著任飛,臉上有種怪異的滑稽感。

“任兄,你他孃的……真是個天才……不對怪胎……也不對……天才級別的怪胎!”

他說出了自己對任飛的最終評語。

他終於明白了,身上揣著這麼多靈牌的任飛,為什麼會來附近看戲。

也明白了任飛之前搶那麼多靈牌在手上的原因,根本就是為了現在這麼一出。

賣測試靈牌這種事情,簡直是他,不對……可能是歷任參試者,根本就沒有想過的事。

進入蒼奎武院內院,對於絕大部分的參試者而言,都是一件神聖光榮的事。

但被任飛這麼一句話慫恿過後,這件光榮的事,就成了他孃的一筆生意了。

馬平川滿腦袋錯位的滑稽感,卻又不得不對任飛豎起大拇指說一聲“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