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荒謬!

我的玉兔體內有靈藥在溫養,死的是玉兔,但我損失的靈藥!”

周慧芬冷哼一聲說到。

袁天京搖搖頭,道:“那倘若真的如我門下弟子所說,這件事是你徒弟故意栽贓陷害他們,豈不是會錯怪他人?”

“怎麼,你的意思還是我徒弟在撒謊!

袁首座,實話告訴你,我相信我徒弟沒有說謊!”

周慧芬神色一怒說到。

“可我也相信我門下弟子,在這件事上沒有撒謊!

你的溫雪玉兔屍體在何處?”

袁天京問到。

周慧芬扭頭看了一眼丁月輝,丁月輝隨即便從身後,將溫雪玉兔的屍體拿了出來。

袁天京瞥了一眼溫雪玉兔身上的傷痕道:“劍鋒刺入不乾脆,微微有偏轉痕跡,說明刺的相當倉促。

溫雪玉兔雖然沒什麼攻擊能力,但是在地上的奔行速度還是很快的,若是想要在移動中刺中它,劍痕邊緣也會留下滑動的痕跡,變得比劍身稍寬。

這道傷痕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溫雪玉兔在自由行動時被刺中的。

若是你的弟子告訴你,溫雪玉兔被人追殺刺死,那他一定是在說謊。”

任飛有些詫異的看向了袁天京,他沒想到自己這個向來沉默寡言的師父,竟然能說出這麼多東西來。

周慧芬看了一眼溫雪玉兔,她可沒辦法從劍痕上看出這麼多東西來。

冷笑一聲,周慧芬道:“你想為你門下弟子開拓,怎麼說都可以。

我也是用劍的,我怎麼就看不出溫雪玉兔劍上的傷痕有那麼多蹊蹺?”

袁天京認真看了一眼周慧芬,道:“因為你不是真正瞭解劍的人!”

他的話一出口,周圍眾多弟子都是倒抽一口涼氣。

周慧芬向來以知劍懂劍自稱,遇到劍道好手,也必定會與對方切磋。

然而袁天京卻當著她的面說她不懂劍,這無疑是在否定周慧芬最自傲的地方。

周慧芬果然怒了,她眉宇間透出一股煞氣。

“好,好,好!

好一個袁首座袁天京,時常聽聞袁首座劍道精湛,卻甚少出手,老身我還從來沒和袁首座你動過手。

不如這樣,我們今天就在這裡比一次劍,倘若你贏了,這件事就當是我徒弟說謊!

倘若是你輸了,你那兩個門下弟子,都要按我所說的方式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