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鍾家和羅家人盡數被滅,任飛也終於是鬆了口氣,將八荒三火鼎往懷裡揣了進去。

他現在靈魂受損,暫時沒有辦法煉化這件靈器。

這件靈器威力巨大,並且還有一次使用的機會,任飛得了這件寶物,心中自然是一陣狂喜。

“任飛,你沒事吧!?”

賀玉書和孫平來到了任飛旁邊,賀玉書看著任飛鼻孔下的血跡問到。

任飛伸手擦了擦臉,道:“靈魂受的傷有些重,一時半會兒間還好不了。”

賀玉書和孫平都知道,任飛用的秘術必定對自己的傷害也不輕。

他們心裡也很驚訝,任飛真的能用秘術定住鍾慕白。

雖然心中好奇任飛究竟用了什麼秘術,但兩人還是識趣的沒有詢問。

鍾慕白看了一眼羅家武者躺在不遠處的屍體,又看了一眼任飛,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來。

“任飛,你真是一次比一次讓我的震撼更大。

我縱橫江湖這麼多年,就沒有見到過甚至聽到過像你這般匪夷所思的武者。

表面上看你不過只有血旋境中期的實力,但你居然能獨自斬殺掉兩名血晶境武者……”

鍾慕白甚至都不想提起凝血境武者,好像對他來說任飛斬殺凝血境武者,根本就不值得感到驚訝一般。

孫平也是看向任飛的目光中充滿了讚歎,他也從來沒有見到過像任飛這樣離譜的人。

任飛伸手摸了摸下巴,對於現如今的實力,他自己也是相當滿意。

不過唯一一點,就是想要殺死血胎境高手,他還需要時機得當才行。

任飛心中想的,都是如何殺死李飛雲,幫助任家戰勝李家。

自他心中,他的對手根本就不是什麼血晶境武者,而是血胎境武者。

若是有旁人聽到他的心聲,必定會感到不可思議。

這就好像一隻老鼠每天想的是如何殺貓一樣。

但這種事放在任飛身上,卻顯得再正常不過了。

“任飛,這是一枚安靈丹,對恢復靈魂傷勢有不小的作用……”

孫平從懷裡掏出了一枚丹藥,地給了任飛。

“孫前輩……”

任飛也有些驚訝,沒想到孫平竟然會拿藥給他。

“今天這一戰多虧了你,若不是有你在,我和賀兄都要交代在這裡了。

鍾慕白的八荒三火鼎,連血神境初期的武者都能威脅到,我們二人根本無法抵擋!”

說動八荒三火鼎,賀玉書和孫平都看了任飛一眼,隨即便不再提這樣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