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白冰聽到任飛的話,兩眼圓睜眼裡閃過一絲殺意。

他是血胎境修為,在青州大陸上也算頂尖人物了,現在卻被一個小輩威脅,這讓他一張老臉往哪兒擱。

好在賀玉書連忙打圓場,道:“任飛,濮兄,大家都是自己人,不用如此劍拔弩張的。

剛剛大家有誤會,出手間都沒有留情,現在誤會解開了,也不用再相互怪罪。

血月秘境除了血魔妖是威脅外,其他家族的人,也與我們是競爭關係。

我們現在走在最前面,血神門的駐地就在那邊不遠的地方了。

沒了血魔妖的威脅,我們應該儘快前往血神門駐地。

血神門不僅有血碑在,還有別的好東西,先到先得,後面進去說不定什麼都撈不到了!”

利益自然是最動人心的,濮澤和濮白冰進來這裡,自然也是為了血神門裡的好東西。

和任飛在這裡爭鬥,一來他們也討不到好,二來還會丟掉手中的利益,他們當然也不要斟酌一下。

“哼,小子,你不要太過囂張,我濮家在青州大陸上,也不是好惹的存在!”

“我囂張又如何,你夠膽子,現在就來咬我!”

任飛冷笑一聲,盯著濮白冰說到。

“你……!”

“好了好了,二位都少說一句,做正事要緊!”

賀玉書伸手拍了拍任飛的肩膀,又扭頭對濮白冰說到。

濮白冰聞言冷哼一聲,扭頭不再搭理任飛,轉而檢視濮澤的傷勢。

任飛剛剛那一劍的確留了情,當著賀玉書的面殺濮澤,影響還是很大的。

畢竟以後濮家追問起來,賀玉書也很難為任飛開脫。

兩家本是同盟,若是濮家要找任飛報復,賀家也會很難處。

任飛現在剛剛將任家收服,若是立馬就遭到濮家的攻擊,他任飛能跑能藏,家族總走不了。

賀玉書見兩人不再說話,便開口道:“任飛,那現在我們就去血神門駐地,有你在這兒,血魔妖對我們也不再是威脅了!”

任飛點點頭,道:“血神門駐地就在那邊,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他原本當然希望自己一個人獨自前往探查血神門駐地,但既然打定了注意過來救援賀家,現在總也不好拋開賀家單獨進入血神門分壇。

賀家眾人,將身上的傷勢處理了一下,並且進行了簡單的調息,隨後便朝著血神門分壇的方向快步趕去。

沒有了血魔妖的威脅,一路上眾人走的是異常的輕鬆。

賀玉書也沒有追問任飛石牌的來歷,畢竟這是任飛的東西,他也不好過問。

反倒是濮澤的眼睛惡毒的盯著任飛,眼神裡充滿了陰毒,也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一行人穿過山坡區域,繞了個圈子便來到了血神門分壇駐地外面。

這裡過去應該也不是一片密林,只不過這麼多年沒人打理,樹木逐漸茂密,將整個分壇駐地藏在了裡面。

眾人走到血神門分壇前,分壇周圍圍著一圈石柱,而整座分壇看起來彷彿一個巨大的堡壘一般,全部被石磚覆蓋著。

想要進入分壇,似乎只有正面一道大門能走。

大門外立著兩尊巨大的金屬雕像,每個雕像都長著四條手臂,一尊握著長劍一尊握著長刀。

眾人一見到血神門的分壇大門,臉上的神色立馬變得興奮了起來。

包括濮澤在內,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貪婪神色。

畢竟就算是濮家和賀家,也僅僅只是中位家族,相比起血神門來說,有著雲泥之別。

若是能從血神門裡弄到一些好的功法、武技,對兩個家族而言,也是莫大的提升。

任飛自己則微微有些警惕,之前血君曾經提過一嘴血屍。

但是任飛直到此刻,都還沒見到過血屍是什麼東西。

在他看來,血屍可能也是血神門鑄煉的某種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