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任飛也是急中生智,將所有的能力推到了血狂子的石牌上。

他從懷裡一把抽出石牌,朝著賀玉書晃了晃。

賀玉書見到石牌正面刻著“血神”二字愣了愣,隨即滿臉驚訝地道:“你……真的沒有被血魔妖附身成血魔人!?”

任飛搖搖頭,滿臉無奈地道:“賀爺爺,我真的沒有被血魔妖附身,能簡單控制血魔妖,完全都是因為這塊血神門的石牌。

想來,血魔妖定是被血神門製造出來的怪物,血神門的石牌能控制它們,也不足為奇!

何況賀爺爺見過像我這麼正常的血魔人嗎,能用血元力、能使長劍還能說話?”

在任飛的解釋下,賀玉書也終於是反應了過來,面露驚喜。

“任飛,真的是你!

我剛剛還在擔心,你真的被血魔妖附體成了血魔人!

你既然能控制血魔妖,那你快讓那幾只血魔妖停手吧。

那位是濮白冰濮兄,他是濮家的高手!

剛剛純粹是誤會,現在誤會解開了,也沒有必要再戰!”

賀玉書何等人精,他自然清楚濮澤的想法。

不過他們和濮家怎麼也算同盟,現在誤會說開了,總不能繼續讓任飛的血魔妖攻擊濮白冰。

任飛也不可能不給賀玉書面子,既然賀玉書發了話,他當然以意念控制血魔妖后退,脫離了戰場。

濮白冰剛剛經歷了一場苦戰,現在明顯有些疲憊,與幾頭血魔妖戰鬥需要提防的情況又太多。

一旦被血魔妖纏住身體,就算是他也未必能抵擋血魔妖附體。

所以一番戰鬥下來,他有些氣喘吁吁明顯後力不濟。

濮澤這邊,一口血噴出,滿臉怒容的望著任飛。

他眼裡滿是殺意,但讓他繼續對任飛動手,他顯然也不願意。

過去任飛實力不如他,他還敢上去壓制任飛,現在繼續動手他只能自取其辱。

任飛的巨大變化,他看在眼裡,急在心頭。

自己的死敵實力突飛猛進,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任飛看都沒看濮澤一眼,只是扭頭對賀玉書道:“賀爺爺,我是跟著鍾家隊伍進來的。

我之前聽到他們說要算計你們,用血魂香引誘血魔妖攻擊賀家隊伍。

我是想要提醒你們才跟過來的,結果在山裡遇到狀況,與鍾家人分散,直到現在才找到你們。

不過也幸好我與他們分散開啦,否則還找不到這塊石牌,也就沒有辦法控制血魔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