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飛將一縷血元力灌進了關木平的體內,細細感受了一下,果不其然關木平內傷相當嚴重,血脈封閉血氣虛弱不堪,比之普通人都有不如。

不過這些傷對任飛來說,卻也不算什麼。

他控制著自己的血元力,在關木平體內掃蕩了一圈,便將關木平封堵的血脈衝開,幫關木平將血氣脈絡順了順,關木平原本蒼白憔悴的面龐上,頓時恢復了不少血色。

“哇……”

隨著任飛收回血元力,關木平吐出了一口紫褐色的瘀血,隨即便感覺胸口不再發悶,內傷盡除。

“多謝任公子相助!”

關木平滿臉喜悅的朝著任飛抱了抱拳。

他的外傷雖然沒好,但只要內傷好了,血脈通暢血氣充足,外傷想要痊癒也不是難事。

將原本手中的柺杖丟開,內傷解除的他,也不再需要拐杖支撐。

行動力恢復正常的關木平,帶著任飛離開了關木堡,一路往北前行了約莫十幾裡。

遠遠的,他們就看見了一片營地,營地附近有一座小山丘,山丘上佈滿了礦洞。

“任公子,那邊就是我家赤元鐵礦的礦脈了!”

關木平指著不遠處的小山丘說到。

“好,堡主你再附近找個地方歇著,我現在就過去!”

任飛朝著關木平抱了抱拳,隨即右腳一點地,身體便滑了出去,十來個呼吸的時間,他就已經來到了營地之前。

營地門口,兩名護衛模樣的人看著任飛突然出現,裡面滿臉警覺道:“你是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

“把你們管事的頭領叫出來!”

任飛也懶得和對方說廢話。

“哼,毛都沒長齊的小鬼,口氣倒是不小。

你想見我家兩位首領也不是不行,從爺爺胯下鑽過去,爺爺就去為你通報!”

一名面上長著麻子的中年人,滿臉調侃的對任飛說到。

旁邊另一名大鼻子中年人,立馬發出一聲怪笑。

“別慌啊,不僅要鑽他的,還要鑽我的!”

兩人說完之後,齊聲大笑著看著任飛。

任飛看兩人打扮像是一般的匪幫人,他估摸霸佔礦脈的兩兄弟,可能是附近哪個匪寨的首領。

“敬酒不吃吃罰酒……”

任飛冷笑一聲,也不見什麼大動作,身形一晃原地便只留下一道殘影,下一刻他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了二人面前。

兩名守衛只覺得胸口一痛,便齊齊倒飛而出,跌進了營地當中。

營地裡的礦工和別的護衛都聽到了動靜,扭頭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