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步和蒼月楓在空中身形一晃便站定了下來。

二人的目光齊齊看向了任飛,蒼月楓沒見過任飛,並不清楚任飛是誰。

李步則是一臉驚喜的望著任飛,他完全沒有想到,任飛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任師弟,你怎麼來了!”

李步離開武院的時間比較早一些,所以他沒有聽說都從凱將任飛推薦進蒼奎武院參加入院測試的事。

“說來話長,這些事兒等會兒再說吧,先把眼前這幾個廢物處理一下!”

任飛朝著李步笑了笑,隨即又看向了正對面的範儒。

攻擊譚竹的二人,已經快速閃身來到了範儒身旁,另外兩個躺在地上的外院學員,也掙扎著起身,站到了同伴身側。

兩人的手臂還有些發軟,與任飛拳峰相碰,他們可是吃了大虧。

“你是什麼人,竟然敢插手我們蒼奎武院學員的事!?”

範儒瞥了一眼被任飛一拳擊飛的兩名同伴,眉頭一皺,喝問任飛說到。

“我也是青州人,我剛剛聽到你罵我們青州人,也就等於是在罵我。

我可沒插手你們的事,我是單純因為你嘴巴不乾淨,想要來教訓你一下!”

任飛朝著範儒冷笑一聲說到。

範儒剛剛的說的青州來人是下等人之類的話,已經是開了地圖炮。

任飛也算是給自己動手,找了個十足的理由。

聽到任飛的話,範儒冷笑一聲,道:“想不到又來一個廢物,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居然想要教訓我!?”

任飛的年紀,看起來比蒼月楓和李步要稍小一些,所以範儒完全沒有將他當一回事。

畢竟一個青州人,年紀比蒼月楓和李步還小,又怎麼可能有太強的實力。

他剛剛沒有注意自己兩名同伴是如何被擊倒的,所以在他想來,任飛應該是使用了卑劣的類似偷襲的方法,才佔到了一點便宜。

現在雙方正面放對,他完全想不出自己這一方落敗的可能。

剛剛還躺在地上的譚竹,這會兒已經消失了。

他趁著眾人不注意,偷偷起身混入了人群。

捱了一頓打的他,很清楚自己和古王州本土外院學員之間的差距,他已經沒有勇氣再戰一次了。

任飛望著範儒,伸出右手勾了勾手指,道:“你這麼看不起青州人,要不這樣吧,我們單挑一場。

我若是輸了,我們三個給你跪著磕頭,你若是輸了,你給我們三個跪著磕頭如何?”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