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任飛所說的話,杜天文的目光猛然間閃了閃。

“不愧是秦無憂的徒弟啊,你剛剛所說的話,你師父當年也曾對我說過……

倘若你不是聽你師父這麼評價過我,而是自己說錯了剛剛那番話,那我真是要高再高看你一眼了!!!”

任飛聞言也是一愣,道:“我師父也說過?”

這一點倒是讓他有些驚訝,他沒想到秦無憂居然也說過類似的話。

“沒錯,你師父也說過!

好了,你我之事已經了結了!

你不欠我什麼,我也不欠你什麼,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瓜葛。

不過今後你可以隨意來我山莊,你若是想要我幫忙,可以來找我。

我會提出我的條件,你我做交換就行!”

杜天文對任飛說到。

這對於他來說,已經算是最高禮節了。

並不是所有來找他的人,他都會給予對方條件交換的機會。

就如同任飛第一次來找他,他根本就不見任飛一樣。

杜天文字就是個喜怒無常的老怪,見不見人純憑心情。

他對任飛說出剛剛那番話,就以為著即便是在他心情最差的時候,只要任飛來找他,他就絕對不會避而不見。

任飛多少也猜的出杜天文的心態,隨即笑著對杜天文抱了抱拳,道:“多謝杜前輩,晚輩記下了!”

“嗯,你走吧,不送了!”

杜天文朝著任飛揮了揮手,隨即轉身就走進屋子,將屋門關了起來。

任飛也沒有再多說什麼,目的已經到達,素萸瓊漿到手,他要回去救他父親了。

離開山莊,任飛又花了十天時間,終於回到了鶴雲丹閣。

來回二十天,加上他挖掘溝渠的時間,已經足足耗費了二十五天之久。

回到鶴雲丹閣中,任煙雨依舊處於昏迷狀態,熊問則守在任煙雨身邊。

“師兄,我回來了,我爹的情況如何?”

任飛走進屋中。

“師弟回來了,你爹的情況暫時還沒有惡化,怎麼樣杜老怪給你素萸瓊漿了嗎?”

熊問站起身來,快步走到了任飛面前問到。

“給你,這就是素萸瓊漿了,十滴夠了吧?”

任飛一邊回答,一邊遞上了裝著素萸瓊漿的小葫蘆。

熊問一把接過葫蘆,開啟蓋子聞了聞,又朝葫蘆裡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驚喜神色。

“好,果然是十滴素萸瓊漿,師弟真是好本事啊,換一般人去,還真不一定能讓杜老怪給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