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自知難見前輩金面,所以才出此下策,私自闖入前輩山莊之中。

還望前輩看在家師的情面上,寬恕晚輩一次。”

任飛趕忙朝著杜天文行禮賠罪,並搬出了秦無憂的名頭來。

聽到任飛說出了秦無憂的名字,杜天文眼神閃爍了一下。

他的確是脾氣古怪,但也不是瘋子。

如果任飛真的是秦無憂的徒弟,他在這裡擊殺了任飛,秦無憂是必定會找上門來報仇的。

他還沒想過為了一個私闖進來的少年,把自己的命也搭上。

“哼,你是秦無憂的徒弟又如何,我說了不見你,你還要私闖進來,是不是看不起我杜天文!?”

杜天文冷冷望著任飛說到。

任飛一看杜天文沒有再動手,心裡頓時輕鬆了不少。

“晚輩斷然沒有看不起杜前輩的意思,晚輩實在是有急事要求見杜前輩,所以才會冒然闖入,請前輩原諒!”

對方已經遞了個臺階過來,任飛自然趕忙順著下,朝著杜天文行禮道歉。

“好,就看在你師父的面子上,這一次我不和你計較,你趕緊走吧,老夫沒空理會你!”

杜天文朝著任飛揮了揮手,就準備趕人。

“前輩且慢,晚輩奉家師之命,來向前輩討要一些素萸瓊漿,還望前輩不吝賜予!”

任飛再度朝著杜天文躬身行禮說到。

“素萸瓊漿?”

“哼,你好大的膽子,老夫已經沒有追究你私闖之過,你居然還想要老夫給你鎮莊之寶素萸瓊漿。

且不說老夫根本不確定你是不是秦無憂的徒弟,就算你是他的徒弟,老夫也斷然沒有給你素萸瓊漿的理由!”

杜天文望著任飛,冷冰冰地說到。

“杜前輩,晚輩的確是家師弟子,若是前輩不信,可以隨晚輩去凌雲武院,那裡的人都能為晚輩證明。

晚輩這次奉家師之命求藥,是為了救人,還望前輩以慈悲為懷,救人之所急!”

“放屁,我為什麼要救人之所急,別人和老夫有什麼干係!

天下人的生死,若老夫都要去管,豈不是要活活累死!?

你聽好了,老夫命你速速離開山莊,休要再提素萸瓊漿的事!”

杜天文伸手一指山莊大門的方向,下了明確的逐客令。

“前輩,晚輩聽師父說,曾經幫前輩煉製過一尊丹爐。

還請前輩看在家師情面上,賜晚輩素萸瓊漿救人!”

任飛自然不可能放棄討要素萸瓊漿,趕忙出言再次懇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