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那你注意安全,可……可別為了九冥聖元果……連命都不顧了!”

任飛結結巴巴的對秦無憂說到。

秦無憂看著任飛,突然間笑了笑,道:“你放心吧,你師父我也沒活夠,我還想看看你這個小傢伙,將來能成為何等強悍的存在。

我這一次去了聖妖州,必定會萬般謹慎。

只不過你也知道,有時候危險不是僅憑我們自己注意就能避免的,萬一為師要是有了不測,你也不能準放下鑄器一道,否則你大師伯會代為師去收拾你的!”

任飛聞言用力點了點頭,道:“師父,我等你三天,然後我陪你老人家喝一場酒!”

聽到任飛話,秦無憂眼睛驟然一亮,突然“哈哈”大笑兩聲,臉上滿是欣慰。

“果然,你和他不同……

當年寧殊那個畜生,知道我要去哪裡涉險時,只會開口說幾句師父當心,然後在臉上露出幾許擔憂神色。

你就不同了,你還知道陪師父我喝酒!”

秦無憂笑得很開心。

他是男人,任飛也是男人,有件事只有喝酒的男人才會懂,不是所有的感情都要以言語來傳遞。

有時候杯盞相碰一飲而盡時,傳遞的情感會更加的真摯。

任飛從鑄器閣走出來之後,默默離開了武院,來到了自己日常練功的地方。

三天之後秦無憂就要離開,他的確也會擔心自己是否還有機會再見到師父。

治好自己的傷勢,重新恢復修煉的能力,這種渴望秦無憂從來沒對任飛說過。

但任飛卻能在秦無憂身上感受到,因為秦無憂偶爾在談論到修行時流露出的眼神,和他父親任煙雨一模一樣。

“唉……師父的忙我是幫不上的,我只能先回去,治好我爹的毒傷吧。

爹這些年忍受的痛苦不僅是修為全失,更是連普通人應該有的健康生活都缺失了……”

想著任煙雨正當壯年,卻滿身虛弱,只能佝僂而行時,任飛眼中也不由得閃過一絲哀嘆。

“這次回去,一定要治好爹的毒傷。

就算修為不能完全恢復,起碼也要讓他的身體狀態恢復到正常人的水準!”

任飛暗自下了決心後,便將五行養髒陣佈設好,開始修行了起來。

他身上還有幾顆五毒沸血丹,還能用上幾天的時間。

他要抓緊自己的所有時間,儘可能提升修為。

畢竟他要在這一年之內,突破當前境界,提升到血竅三境,否則就無法提前進入蒼奎武院了。

任飛的修行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他結束了修煉後,撤去陣法,快步回到武院當中去找雷猛和白劍生。

雷猛和白劍生同樣有著能晉級蒼奎武院的天賦,只不過二人無法像他一樣,被提前破格招收。

但二人只要保持現在的修行速度,到了天院之後也必定能獲得前三的名次,進入蒼奎武院並不算太困難。

任飛再有兩天就要同二人分別了,三人結拜一場,怎麼說也要在走之前喝上一頓。

他找到雷猛的屋子將門敲開,雷猛見到任飛,立馬露出了興奮神色,道:“三弟,你二哥我昨天可是拿到了大比第一名,終於超過大哥了。

你不知道,你大哥昨天知道我得分比他高以後,臉上的表情有多糗!”

聽到雷猛的話,任飛有些好奇,道:“你們昨天的大比內容是什麼啊?”

雷猛道:“我還以為是大家互相比鬥,結果卻是透過凌雲殿進入一個名叫萬獸域的地方,進行狩獵爭奪。

我們除了要透過狩獵妖獸獲得分數外,學員間還會彼此戰鬥搶奪分數。

我運氣好比大哥多獵到一隻妖獸,分數比他高了五分!!!

對了,三弟,你是不是要離開武院了啊!?”

雷猛將令自己興奮的事說完之後,才猛然想起任飛來找他,必定是有什麼事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