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這裡!?”

濮森帶著兩名手下,一臉警覺的望著任飛和吳連鐵。

吳連鐵微微有些緊張,畢竟他們幹了壞事,將濮家的火行聚靈地破壞掉了。

任飛倒是一臉輕鬆,看了一眼濮森道:“怎麼,這裡荒郊野嶺的,難道還是不能來的地方嗎?”

濮森眉頭一皺,道:“這裡是我濮家的礦脈所在,你們偷入我濮家礦脈,究竟想要做什麼。

我家礦脈中的火行聚靈地突然消散,莫非和你們兩人有關。”

聽到濮森的話,吳連鐵心中更加緊張,他的手已經不由自主的抓緊了背後的錘柄。

反倒是任飛一臉的茫然,佯裝出一臉莫名其妙的神色道:“這裡是你家的礦脈,哪裡有礦?”

任飛假意四處看了看,示意對方四周根本沒有半個礦石。

“還有,你家的聚靈地消失了,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我們也是因為這裡的火行靈氣濃郁,才過來修煉的。

現在火行靈氣突然消散,我們也很茫然,只能選擇離開。”

任飛撒起謊來,眼皮都不眨一下。

“哼,荒謬,你們來我濮家的聚靈地上修煉,經過了我們濮家的同意嗎!?

你們二人在這裡鬼鬼祟祟,必定是沒安好心,你們現在跟我回去,見過我堂叔之後才能走!”

濮森望著任飛冷哼一聲,隨即將手中長劍一指,喝令二人到。

任飛見狀,臉上露出了一絲譏笑神色,道:“你濮家真是好霸道啊,無故就要攔住他人的去路,未免太過囂張跋扈了一點吧!”

“放肆,膽敢說我濮家的不是,你們兩個鬼鬼祟祟對我濮家沒有半點敬畏,必定是不安好心之輩,我現在就將你們拿下!!!”

濮森是濮澤的弟弟,自身的實力不算強,比任飛還大一歲,卻只有煉髒境初期的修為而已。

不過他時常仗著兄長的名頭,在拱月城附近囂張跋扈慣了。

現在見到任飛與他年紀相仿,在聽到他濮家的名頭之後,居然沒有半點恭敬之意,頓時心中一陣不爽。

看著濮森說要拿下任飛,吳連鐵臉上稍微遲疑了片刻,便準備邁步擋在任飛面前,卻被任飛伸出右臂攔了下來。

濮森長劍一抖,身形一動便躥到了任飛面前,長劍刺向了任飛胸口。

任飛滿臉輕鬆,左手一曲,大拇指掐著中指,瞬間朝著濮森的劍脊彈了過來。

“鐺!”

只聽得一聲脆響,濮森感覺自己虎口劇烈一痛,手臂和長劍上凝聚的靈元竟然瞬間被完全轟散。

長劍脫手而飛,旋轉著落到了一旁的灌木叢中。

“你要拿下我,似乎還不怎麼夠格……”

任飛朝著濮森嘲諷了一句,眼裡閃過一絲輕蔑。

“哼,他不夠格,我夠格了吧!”

一道洪亮的嗓音由遠及近,剎那間出現在了任飛面前。

來人正是濮駿希,在見到侄子手中長劍被人擊飛之後,他第一時間便趕了過來。

濮駿希掌心一團血元力匯聚,陡然間化為一隻巨大的血色掌影,朝著任飛抓了過來。

濮駿希一出手,任飛就已經知道來人是血竅三境的修為。

甚至很可能還是血竅三境中最後一境血晶境的修為,實力高出了他太多。

面對迎面拍下來的血色掌影,吳連鐵此時已經汗毛直豎,背脊上冷汗之流,滿臉驚慌神色。

以濮駿希的實力對他們二人出手,二人根本就沒有半點抵禦之力。

然而反觀任飛,卻依舊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絲毫都沒有把濮駿希放在眼裡。

面對著濮駿希的攻擊,他並沒有做出任何防禦或者閃躲的姿態,而是突然張開嘴道:“我是賀家的客人,昨天在演武場上還和你們家濮澤稱兄道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