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賠你……我有錢……”

“那你自己說,你應該賠我多少錢?”

“我……我賠你三百兩黃金……”

“三百兩?

我的右手突然有些生氣啊,它好像想要去再摸一摸你的臉!”

任飛一邊說話,一邊把右手舉了起來,再次對準了王世才的臉。

“別……別……別……大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我賠你五百兩黃金……五百兩怎麼樣!?”

王世才是真的被任飛嚇到了,眼睛縫裡都擠出了淚來。

他這種養尊處優的少爺,哪裡吃得住任飛的耳光。

“五百兩……我右手好像還是有點不願意,總覺得氣還沒有完全消啊……”

任飛盯著王世才的雙眼說到。

損失的六枚雷殛珠讓他十分肉疼,這會兒不逮著王世才敲個夠怎麼行。

他其實心裡也琢磨過,要不要乾脆把王世才這一夥人都殺了算了。

但是轉念一想,他和王世才在欲炎閣裡的紛爭遲早會傳遍整個天風郡,他的名字已經告訴了衛長風,難保王家的人不會查到。

再加上王世才今天出來截他,王家很可能還有別人知曉,他若真的殺了王世才,那和王家的怨仇可就結大了。

他自己若是單身一人也就罷了,大不了以後都不來天風郡,但他畢竟是任家人。

若是王家查到了他的身份,去任家興師問罪,以任煙雲的尿性,沒準兒會立馬將他爹交給任家賠罪。

心裡經過了斟酌之後,任飛才決定不殺王世才,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他不把王世才敲個精光,怎麼對得起他那六枚雷殛珠。

“別……別大哥,五百兩黃金,已經是我身上帶著的所有錢財了。

要不這樣,你放我回家去,我再給你多拿點兒出來。”

“你看我長得像個白痴嗎,我會放你回家!?”

任飛呼一巴掌拍在了王世才臉上,差點把他直接打哭了。

王世才帶著哭腔道:“別打了……要不……要不我看看身上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一併給你吧……”

“行,把你身上的東西都摸出來,今天你要是不讓我的右手滿意了,我保證一會兒你的臉會比現在還大一圈。”

任飛一把將王世才扔在了地上坐著,不遠處的王甫依舊半躺在地上,卻只敢偷眼看著任飛,根本不敢站起來。

剛才和任飛的戰鬥,已經把他打怕了,要他再過來護著王世才,他是真的沒勇氣。

王世才坐在地上,伸手在懷裡掏了掏,取出了一個大布袋子來。

任飛看了一眼,王世才的袋子倒不是須彌袋,只是普通的錢袋。

王世才把裡面的東西全部倒在了地上,大部分都是金票。

他把金票撿起來,一張張遞給任飛,都是欲炎閣發放的金票,總共五百兩。

一些散碎銀子任飛也沒要,畢竟對他也沒什麼用。

除開金票之外,任飛注意到,王世才的布袋當中,還有一塊很小的玉牌。

玉牌剛剛露出來,就被王世才一把用手掌按住,鬼鬼祟祟的想往袖子裡塞。

任飛可看得清楚,趕忙一把從他手上將玉牌搶了過來。

“這是什麼東西?”

任飛拿著玉牌問到。

王世才努力想要裝出一副渾不在意的樣子,但眼神卻控制不住的往玉牌上看,目光深處隱隱有些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