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周維,這十年以來,我們一直在查詢當年病人所中的藥,在你面前,我不說半句假話。當年,我們用盡了所有辦法,可沒有查出任何線索,我們根本不知道病人中的是什麼毒,我們對病人做了各種檢測,病人的身體毫無問題,可病人就是昏迷不醒,與你說的黎燈中毒的狀況,非常相同。”

江怡靜在華紫芯和周維的書房看到很多化學方面的藥品書,知道華紫芯和周維是在研究化學藥品方面的問題,相信華紫芯所說,長嘆一聲說道:“東門雄當年的車禍不是交通意外,是有人謀殺,現在他們又想害我的兒子。”

華紫芯驚詫地看著江怡靜,有些難以置信:“已經十年了,從來沒有聽說過,你怎麼知道的?公安部門告訴你的嗎?”

十年來,江怡靜從來沒有將這事告訴過任何人,今天,她突然說了出來,這讓她自己也感到意外,但話已經說出口,不能不往下說。

“他們沒有抓到嫌疑人,十年了,這件事一直讓我不安。”

江怡靜說出這事,是要看華紫芯的反應,雖然,她沒有發現華紫芯夫妻有害她的任何證據,但她仍下意識的審視著華紫芯,她太熟悉華紫芯了,她看到了華紫芯目光中閃過的一絲不安,這瞬間而過的驚慌,讓她對華紫芯又有了懷疑,她故意說道:“我現在已經將十年前的事放下了,但我最擔心的是東門子,即便他這次能平安的回來,他的婚事我也非常擔心。十年前,他爸爸出車禍時,說是突然發了腦病,這是他們家的遺傳病,我最害怕東門子像他父親一樣,哪天突然發病。”

江怡靜的心情複雜,對她這位以前最要好的同學,她覺得已看不明白,作為一個母親,她實在無法明白華紫芯為什麼要讓詩琴追求她的兒子東門子。

華紫芯並不知江怡靜已聽到她打給詩琴的電話,安慰地說道:“現在醫學發達,東門子雖說有遺傳的可能,但並不一定就不能控制,這些年,我和周維,我們一直在試著將人類大腦分成幾個區域,試著將腦部病變的區域封存,使腦部病變的人能正常的思考。”

華紫芯的話讓江怡靜沉默了,她想到了石磊,石磊被黎燈當著試驗品,華紫芯讓她的女兒詩琴追求東門子,是不是以愛情的名義,將她的兒子當試驗品。

餛飩還沒有吃完,江怡靜已經沒有味口。

第二天早飯後,江怡靜讓華紫芯和周維先去醫院,她想將童傑送回他姨媽家之後,再去醫院。可童傑仍是不肯回去,仍是一口一個奶奶的叫著,非要與江怡靜去醫院不可。江怡靜堅決不同意,童傑見無論自己怎麼懇求,江怡靜都不答應,轉身向華紫芯懇求,拉著華紫芯的手不放:“你跟著奶奶說,讓她同意我去好不好,我不回去,回去一點都不好玩。”

華紫芯希望童傑喜歡自己,希望童傑在他的爺爺童再輝,這個世界大富豪面前說自己的好話,疼愛的說道:“你奶奶不帶你去,我帶你去。”

華紫芯不顧江怡靜的反對,要帶童傑去醫院,江怡靜無奈,只好同意,對童傑說道:“到了醫院,你不能亂跑,你必須一刻不離的跟著我。”

江怡靜最擔心的是童傑擅自行動,擔心有人將童傑抓了,以童傑威脅她。

話說江怡靜帶著童傑,坐上週維的車,與華紫芯和周維一起來到醫院,華紫芯帶著江怡靜來到了醫院檔案室,找出當年給那中毒男子治療時的錄影帶,讓管理檔案室工作人員播放。

當年的病人,身體非常壯實,躺在病床上,如同睡著了一般,周維以各種儀器給他做檢查,可他毫無反應。

“我們已經用盡了所有方法,無論我們怎麼檢測,他就是像睡著一般,但他的身體,任何一個部分,對外界的刺激都毫無反應。”

華紫芯滿臉遺憾,江怡靜也是滿臉遺憾,她非常想從華紫芯的話中,知道一點點辦法,可是,沒有。

“這十年,我們幾乎研究了所有最新的藥品,並與好幾個世界級的大製藥公司聯絡,希望他們提供相類似的藥品,沒有任何一家公司可以,你這次來,我們也希望,你能在這方面有所突破。”

華紫芯真心的希望江怡靜解開藥品之迷,江怡靜原以為來美國可以找到藥品的一些線索,但此刻看來,毫無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