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院長滿面憤怒,說道:“好,就給你們一天時間,警察也在,我倒要看你們有什麼辦法,能在一天的時間裡,讓黎醫生醒來。”

冷藍伶和福千一終於得到丁笑的同意,兩人和兩名警察來到黎燈病房,剛進病房,福千一便將一個微型錄影機放在窗前的桌子上,將病房裡所有的情景都錄了下來,一名護士正要給黎燈打葡萄糖,冷藍伶攔住,說道:“把他今天所要用的藥給我們。”

護士將藥放在床頭櫃上,說道:“每天只是打三瓶葡萄糖,其他的藥現在已經停了。

“你們院長已經同意,今天由我們給他治療,沒事的話,請你們不要進來。”

福千一將護士趕走,拿起葡萄糖液看了看,對警察說道:“看到沒有,每天就用這點水,不讓他死,也不讓他活。”

警察沒有說話,福千一將一瓶葡萄糖給一名警察:“今天我們是突然來的,這藥,他們應該沒來得及換,你們拿一瓶回去化驗,我們拿回去兩瓶,如果藥有問題,到時候不要說我們誣陷他們。”

警察沒有說話,接過藥瓶,放進自己隨身帶的工作包裡,福千一將藥水給冷藍伶,冷藍伶將藥瓶放進自己包裡,說道:“一天的藥,一次送來,也就是說,這藥是每天配一次,擔心這藥與其他病人的藥混亂,才一次送過來。”

冷藍伶的話剛說完,剛才送藥的小護士焦急地跑進,說道:“剛才的藥送錯了,藥在哪裡,讓我帶回去。”

福千一對兩名警察說道:“看到沒有,他們害怕我們拿到藥。”

護士急得臉臉通紅:“不是怕你們的拿到藥,是我送錯了藥,你們給我吧,出了事,醫院不會放過我的。”

冷藍伶說道:“不就是三瓶葡萄糖液嗎,能出什麼事,你去同開藥醫生說,那三瓶藥我們留下了,等會我們用。”

護士著急得哭泣:“我送錯了藥,不把藥拿回去,我會有麻煩的。”

小護士還是一個女孩,不過二十歲,剛從護士學校畢業,冷藍伶安慰:“你不用怕,我陪你去見你們醫生。”

冷藍伶陪同小護士來到醫生診室,坐在診室裡的醫生是小腦兒教授王博,氣惱的指著冷藍伶的鼻子說道:“你要用藥,用你們自己帶的藥,不要用我們的藥,不要出了事,說我們的藥有問題。”

冷藍伶冷笑的說道:“教授,你開的藥如果沒問題,你害怕什麼。”

小腦兒教授氣憤的吼道:“我會害怕你們,我是不相信你們,誰敢保證,你們的藥不出問題。”“今天我們來,不為別的,只是想給黎醫生停一天藥,這個沒有問題吧。”

冷藍伶目光冷酷的看著小腦兒教授,小腦兒教授愣怔地看著冷藍伶,嘴唇有些顫抖,好半天沒有說出話,冷藍伶心情複雜地說道:“教授,在這以前,我非常尊重您,您可以說是腦科醫學方面的權威,您是我讀大學時,我們學校的客座教授,我曾多次聽過你的講座,從來沒有看到過您像今天這樣暴躁和不安,我非常希望,您還是我心目中以前的那位老師。”

小腦兒教授的臉變得紫紅色,冷藍伶又說道:“請您不要為難她,她只是一個護士,今天黎醫生出了什麼問題,都由我承擔全部的責任。”

冷藍伶說完,離開了小腦兒教授辦公室,小腦兒教授在辦公桌前慢慢坐下,對護士說道:“你走吧。”

小腦兒感覺非常疲憊,全身湧出冷汗,坐了好一會,從抽屜裡拿出自己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裡說道:“他們不會給病人用任何藥。”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一個男人的聲音才傳過來:“不許發生任何事情,一旦發生事情,你自己應該知道怎麼做。”

電話裡的聲音生硬,帶著一股殺氣,小腦兒教授臉色慘白,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