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徵的訊息,許安城的朋友只花了一天的時間就打聽好了,直接打電話到的許家。

“許哥,常徵的訊息打聽出來了,現在是離異狀態,女兒的撫養權在他手上,他前妻跟常徵是當年下鄉的時候認識的,都是知青,也都是寧市人,不過結婚兩年就離婚了。”

“是女方想回城,勾搭上當地戈委會的一個幹部,七六年的時候回城了,七七年三月二婚,嫁的是同個廠子的一個運輸隊司機,隱瞞了當年結過婚,生過孩子的事,高考前生了一個兒子。”

“常徵是直接在下鄉的地方參加的高考,考上了江省師專,常徵家裡情況比較簡單,有個嫁人的大姐,家裡還有個沒結婚的小妹,父母都是高中老師。”

許安城聽著感覺蠻正常,“既然老家有父母還有沒嫁人的小妹,那為什麼常徵要帶著孩子去讀大學?”

王秋霜帶著孩子是因為離異,孃家人又靠不住,才會做出那樣的打算。

“去打聽訊息的時候,我聽了一耳朵,好像是常徵的父母想給兒子介紹物件,之前孩子是留在老家的,不過常徵父母看中意的人對孩子似乎下過手,手臂上有青痕,常徵跟父母吵過一次,讓他們別再插手他的婚事,然後就把孩子帶著去了省城。”

許安城懂了。

“許哥,如果是談婚論嫁,那個常徵還是可以的,有責任心,也很理智,聽說他前妻知道他考上大專後找來過幾次,來鬧的,他前妻二婚過得不太好,那個男人會打人,找來的幾次臉上都有傷。”

“不過畢竟是已經離婚的狀態,而且人家都二婚了,插手人家的家事也不好,更何況當初也是那女的主動提的離婚,還被人發現給常徵戴了綠帽子,他也沒有多做追究,只要了女兒的撫養權。”

之後又說了常徵家庭成員的性子等,許安城跟人道謝後,就把情況跟易柔靜說了。

“聽著好不錯。”易柔靜瞭然點頭,“如果是真對秋霜有意,倒也算是良配,就是不知道常徵的父母對未來兒媳婦的要求怎麼樣,如果婆家人難弄,過日子也不合適的。”

“好像除了著急讓兒子再婚,人還是明事理的。”許安城說了常徵閨女的事,“知道那女同志虐待自己的孫女,已經跟那戶人家斷絕來往了。”

“我現在就去給秋霜打電話。”易柔靜興匆匆去電話機旁,撥了王秋霜之前給留的電話號碼。

“喂,找誰?”

“大姐你好,我找王秋霜。”

“那你五分鐘之後再打來,我現在去喊她一聲。”

……

易柔靜看了看錶,隔了差不多三分鐘就重新撥通了。

“喂。”

“秋霜。”易柔靜一下子聽出王秋霜的聲音。

“柔靜,這是從東省回來了?”王秋霜聽到易柔靜的聲音很是高興,“可是有什麼事?”

打電話一般都是有急事,不然應當是寫信了。

“你別不高興啊,我打聽了那個常徵一下,是個靠譜的。”易柔靜直切重點。

拿著聽筒的王秋霜臉蛋兒一下子泛紅了,“說,說,說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