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酌掏出李莉讓母親張十月轉交給他的信。說:“大哥。這是大……”

大嫂兩個字沒有出口。董酌改口了。說:“這是李莉寫給你的信。我一直拿著。一直想找個時間給你。可……直到現在我們要分開了。我就必須交給你。”

董酌感覺自己說話有點語無倫次。道:“大哥。雖然我沒拆開看過。不知道信裡面的內容。但猜得出來。李莉是不可能原諒你的。所以你忘了她吧。”

“別說了。”夏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手顫巍巍的接過信。好像那份信有千斤重的分量。使得他呼吸急促。

“大哥。”郝棟道:“你為李莉所做的一切。已經是一個男人。一個軍人。所能做到的極限了。。可她還是不能理解你。依我看這樣的女人。咱們不要也罷……”

“別說了。”夏侯快哭了。一把又抱住兩位兄弟。再也忍不住眼淚說:“最愛的女人走了。老爸也走了。而你們也要離開了。我…真成為孤家寡人了。”

“大哥。試著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吧。”董酌。

“對啊。”郝棟說:“那位蕾絲邇姑娘很不錯。試著跟她交往吧。”

“別說了。”夏侯第三次重複這句話。然後再也說不出話來。直到郝棟董酌兩人上了車走了。他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切的蕾絲邇跟身旁的火舞說:“董酌走了。你剛才怎麼不上去跟他再說說話呢。”

“不了。昨晚我們已經說了很多了。”火舞說著。不由羞紅了臉。

昨晚她可與董酌過了一個甜蜜的夜晚。

董酌那傢伙那個笨啊。居然要自己教他。

當時火舞差點兒沒氣個半死:把姐當做什麼人了。我也是第一次好麼。

“哦~~~我明白了。”蕾絲邇故意拉長聲調。壞笑道:“很激/情吧。”

“討厭了。”火舞臉似火燒。道:“董酌不讓我跟他回北京。說等他安頓好了。會來接我走。你呢。你跟夏侯怎麼樣。”

“我和他。”蕾絲邇沉默了。

……

郝棟與董酌走了。夏侯蕾絲邇回到病房準備收拾東西出院。

突然有人敲門。蕾絲邇去開。可來人卻先開門進來。差點兒沒碰到她的鼻子。

進來的人有兩個其中一人正是劉毅。消失了數天後他又出現了。

跟在他身後另一個人是一名少尉。他五短身材。身高不過一米六。可長得很是結實。手短胳膊短。腳更短。可渾身上下卻充滿了力量感。讓夏侯的眼皮直跳。一種危險的感覺從他心裡升起。

那個男人走進病房。純粹是出於職業習慣。自然而然的徑直走到了門口與窗戶之間的位置。從這個角落。可以監控到房間裡的每一個地方。

如果有敵人突然大門與窗戶進入。那麼他可以在瞬間做出最快的反應。

假如真的寡不敵眾。他還可以衝進身後的洗手間。再從那裡破窗而逃。

只需要這麼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夏侯就能感覺到那個人非常危險。如果他要出手對自己不利。估計自己不用半分鐘就得嚥氣。而沒有什麼反抗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