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換做火舞冷汗下來了。。明白髮生了誤會。然後她惱羞成怒一腳踢到他肚子上。把他踢翻。罵罵咧咧道:“你丫丫個叉叉啊。把老孃我想成什麼人了。我…我踢死你個混蛋啊。”

老闆是個男人。被踢了不由火起。爬起來就要打人。

但火舞是什麼人。

人家雖然是軍醫。但也是一個軍人。畢竟練過的。老闆還真不是她的對手。

一個側身讓過擊來的拳頭。然後一把抓住往前一拉。抬腳一個膝撞。打到他肚子上。瞬間老闆就失去了戰鬥力。躺在地上只顧著呼痛。

火舞還不解氣。上去抬腳就踩。邊踩邊罵道:“讓你居心不良。讓你胡亂yy。讓你想入非非。踢死你。”

老闆被踢得連招教之力都沒有。只得求饒:“姐姐。是你沒說清楚。這不怪我啊。”

“還嘴硬。是我沒說清楚。還是你想歪了。我再踢。”

“別踢了。再踢我就要死了。”被踢得幾乎沒一塊好肉的老闆。就要跪下了。“別打了。真的打死了我。您也要坐牢。而且你不是要我幫忙辦事嗎。我死了就沒法辦了。”

火舞一聽也覺得是這麼一個理。這才停下。氣呼呼地拉起他。往外面走:“好。現在就給我去機場等一個人。然後聽候我的指示辦。如果你辦不到或者敢跑的話。姐姐我就一把火燒了你這鳥店。”

“放心吧。姐姐。您老的十八路連環腿我算是領教了。就算是讓我去死。也給您把事情辦全乎嘍。”老闆欲哭無淚。一瘸一拐的上了車。心中大罵不止:原以為是天降桃花運。沒想到卻是桃花劫。我的老腰啊。差點兒沒被這母夜叉踢斷嘍。

下午大約五時許。一架波音客機帶著李莉。從北京直飛廣城。降落到白雲機場。

兩天前。同學來家探病。告訴她夏侯住院昏迷。李莉先是一驚。然後又得知夏侯跟一個叫火舞的醫生感情發展迅速。都同一個病房睡覺就差同床共枕了。

情敵出現了。這還了得。李莉頓時坐不住了。不顧大病初癒就馬不停蹄的跑來了。。

下了飛機。走到洗手間補補妝。以掩蓋大病初癒後的憔悴。然後帶上墨鏡遮住精神狀態不好而顯得有些暗黑的眼圈。走出機場。

正要叫車。一輛車就呼地停到她面前。司機伸頭出來連遲疑都不曾遲疑一下。就說:“這位小姐。你就是李莉吧。”

萬沒想到陌生人會認識自己。李莉詫異道:“你怎麼知道的。”

“有人告訴我來機場接你。我當然知道了。”

次日下午五時許。一架波音客機帶著李莉。從北京直飛廣城。降落到白雲機場。

兩天前。有同學來家探病。說夏侯住院昏迷。李莉先是一驚。然後又說有一個女醫生看上了夏侯。兩人感情發展迅速。就差同床共枕了。李莉又是一愣。

情敵出現了。這還得了。

所以李莉大病還沒好利索。就馬不停蹄地跑來。

“請問。是誰派你來的。”誰知道是不是壞人。李莉不得不防。

“肯定是你相好的唄。不然我哪裡知道您是誰呀。”司機回答得很是乖巧。

李莉聞言心裡喜滋滋的。頓時先入為主。認為這應該是夏侯安排的。他心裡有自己。那麼情敵再多也不怕了。

“是個男的嗎。”李莉還是不放心。

“當然是男的了。您又不搞百合。”。

李莉不由被他的幽默所逗笑。不過仍然不放心。問道:“我來。都沒有事先告訴他。他怎麼知道拍你來接我。”

李莉沒有指名道姓就說夏侯。是在套話。對此司機矯捷一笑,因為來之前早有人告訴他底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