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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郝棟挑選美女,挑到眼花繚亂的時候,特種連苦13了。

因為他們正在穿越原始深林,這讓這群平時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傢伙,受夠了苦頭。

他們實在缺乏最基本的軍事常識,就算手裡拿著指北針,還往往像遇到鬼打牆一般在某處轉圈。

他們也缺少野外生存的經驗,晚上睡覺的時候,甚至不知道睡到樹上遠離地面,而是直接睡到地面上,從而造成數名戰士被毒蟲咬傷,其中一人差點兒沒死。

他們更缺少歷練,有人渴極了,居然吃了未經過消毒煮沸過的生水,從而又造成數名戰士腹瀉,最後導致虛脫,路都不能走了。

他們就像一群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就這樣毛毛躁躁地走進了原始深林,讓大自然狠狠地上了一課。

“士兵倒了!班長負責抬!班長倒了!排長負責抬!排長也倒了,我來抬!我們一定要一個都不能落(LA)下!要用我們的雙手還有這兩條腿,爬著也要爬著走出這片大山!”

這是進入原始深林後的第四天,特種連出現了嚴峻的情況,有十幾個人倒下了,不能走路,而剩下的少數人就想著退縮了。

面對這樣的情況,夏侯吼出了上面的那句話。

“你們平時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就算把天給捅下來也不皺眉頭的嗎?怎麼現在卻慫包了?”夏侯道。

“誰敢再說一次放棄,我就要打人了。”暴力男龐光大是沒有退縮的人之一。

“剛才連長說了。”竇筆是另一個也沒有認慫的人,道:“士兵倒班長負責,班長倒排長負責!我的排有一個班長現在摔傷了腿,所以我來抬!”

說著竇筆抬起擔架,搖搖晃晃的往前走,雖然他自己明明也是膝蓋受傷不輕,血水從膝蓋淌下,把半截褲子染得血紅血紅的。

“人最難戰勝的是自己,不想輸給自己,就給我站起來,繼續向前!衝啊兄弟們!”指導員董酌也趁機做了動員。

特種連可能什麼都缺,但唯獨不缺的就是一個不服輸的連長夏侯,還有一群願意跟著他的兵。

特種連這回再也沒有一個人說,我想退出,想回去。

他們用樹枝藤條紮起來的簡易擔架,輪/流的抬著十幾個受傷不能走路的兄弟。

抬擔架的雙手,先是磨出血泡,然後血泡磨爛開始流血,最後手掌整個血肉模糊,不過沒有人喊疼,也沒有人再喊累,更沒有人還想著退縮。

他們爬著、跪著、推著、拉著擔架,在原始深林裡又走了兩天,走出了這一片路程達兩百公里的路。

在軍演開始前的兩個小時,他們到達了預定位置。

每個人再也看不出原來的摸樣,身上的迷彩服被厚厚的泥巴裹住,看不出原來的顏色,甚至腦袋上的頭髮也被泥水和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糊著,成為一塊黑不溜秋的東西。

摸樣很是狼狽,但每人個的臉上卻都帶著自豪的笑意。

夏侯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兵,自己的連隊,從每一個人的跟前走過,開始數數:“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一百零五,加上我剛剛好一百零六。”

夏侯滿意地點點頭,吼道:“特種連應到一百零六人,實到一百零六人!全體都有!”ps:郝棟與李莉兩人不在,所以特種連現在106人。

“到!!!”特種連全連聲震如雷的回道。

“全體都有!向後轉!”夏侯命令全連往回看,吼道:“兄弟們,大家回頭看看,這片原始深林,它曾經給我們過痛苦,給我們過懦弱,也給我們過退縮畏懼它的念頭!但我們戰勝了自己,戰勝了自然,我們不但走出了來,而且還是一個不落的走出來了!所以,讓我們歡呼吧!因為我們勝利了兄弟們!”

“勝利了!”特種連帶著無比的自豪感齊聲狂吼,同時也淚流滿面。

他們感動,感動於自己的不屈,也感到於兄弟之間的情誼和戰友之間的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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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時間再多做感慨,也沒有水洗漱一下身上的汙垢,特種連在夏侯的帶領下,立刻開拔,向“敵軍”也就是紅/軍的中樞大腦——資訊指揮中心撲去。

一場精彩的敵後滲透開始了。

ps:找/小姐與八/九都是敏感詞!

盜站兇猛,如果只是盜了去,也算給我打廣告了。我該笑麼?

可是有些站點連我的筆名都沒署名,真是可氣,所以在文裡面呼籲一下。

如果影響了正版讀者的閱讀,我只能說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