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是特種連的軍醫嘛。”夏侯玩味一笑。

“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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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個負責警戒的特種連士兵跌跌撞撞的跑進來,道:“報告連長,外面又來了一個更大的官!他的警衛被我們綁了,但他……我們實在不敢動手。”

“哦?”夏侯驚道:“誰來了?”

“連長你自己出去看看吧。”那個兵說。

“不會是軍區的司令員吧?”夏侯遲疑道,然後他帶著郝棟董酌等人一起出去。

看到那位大官帶來的二十幾號警衛,已經被特種連的人給五花大綁,不過那大官卻沒有人敢動他。

原因就是他的肩膀上扛著三個閃著金光的大星(上將),同時他本人身上不自覺地流/露出來的無形氣勢,也讓人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種莫名的敬畏。

夏侯感覺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真正的鐵血軍人,因為他面對特種連的突然襲擊,把警衛們都捆綁起來的事情,居然連眼皮甚至連臉色都不變一下。

沒有過經歷無數血與火的考驗和看破生與死的灑脫,絕不可能有這種泰山崩於前而變色,刀斧架於頸而不彎腰的從容。

而這人正是軍區司令員趙凱,他見夏侯等人圍上來,淡淡一笑,道:“恭喜你們,你們已經成功的俘虜了,紅/軍的最高指揮官趙凱。”

“你…不,您就是趙司令員。”面對一位上將與自己最最最高的上級,天不怕地不怕的夏侯,也不由有一絲緊張,說話都結巴了。

“呵呵,怎麼我都被你們俘虜了,你卻反而緊張了?”趙凱打趣,道:“身為你們的俘虜的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是哪一支部隊?”

“我們是一三九軍直屬特種連。”夏侯如實道,這位趙司令員給他的壓力有點大,畢竟地對方是上將啊,只比軍委/主/席小那麼一點而已。

“一三九軍直屬特種連。”趙凱念道,突然笑了,道:“我想見見你們的指揮官,夏侯。”

“我就是夏侯。”夏侯道:“我們曾經見過面嗎?怎麼您知道我?”

“我們沒有見過,不過我知道你,因為安排你去特種連就是我的意思。”趙凱道:“真是虎父無犬子啊,你爸爸夏淵曾經還提醒過我,說你能闖下一個連我都堵不住的婁子,我當時還不信,但現在徹底相信了。”

“我爸爸跟您說起過我?”

“我算是熟識了,經常通電話的。”趙凱道:“你們不想請我進資訊指揮中心裡坐坐嗎?”

“好,您請。”

趙凱一走進資訊指揮中心,臉上就突然露出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神色。

因為在牆角里,一幫參謀們,被人用繩子或他們自己的皮帶綁得結結實實,嘴裡也都被塞進一塊破布,同時趙凱還看到二三四軍的軍長周易,也被綁了起來用膠布封住嘴巴。

周易一見到趙凱臉上的表情頓時精彩,嘴裡哼哼唧唧起來。

趙凱看到自己部下們,變成了這個樣子,心裡好氣又好笑,跟夏侯道:“你們幹得不懶嘛。”

這句話看似褒獎,但熟悉趙凱的人卻明白,他話裡包涵的意思是多麼的嚴肅。

“您請坐。”夏侯推過一把椅子讓趙凱坐下,而他自己著坐到趙凱對面。

趙凱坐下不說話只是緊緊地盯著夏侯,而夏侯也毫不掩飾地看著眼前這位給自己帶來無形壓力的軍人。

兩人足足對視了數分鐘,最後趙凱的臉上揚起一絲笑意,道:“真不愧能把一直由少爺兵和二/世祖組成的部隊帶起來,並做出這樣驚天事情的非凡人物。”

“您過獎了。”

“不,我從不愛胡亂誇獎人。”趙凱指著周易那一幫人,道:“他們這一幫人中間,有些人是我十幾年甚至三十好幾年的老部下,在某些領域堪稱天才,但面對我的時候,或多或少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不自然的神色,而你。”趙凱指著夏侯道:“卻是少數幾個面對我能夠保持鎮定的軍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