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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演開始五分鐘。

位於最前沿的的紅方二三四軍某旅,在預定地點設伏,他們連藍軍的影子都沒見到,就看見一排炮彈帶著犀利的破空呼嘯聲,從自己的後方,砸到離自己等人不遠的山頭。

這讓那位旅長瞬間臉色慘白,因為按照軍演的規定,炮彈打到那座山頭,就等於打到自己所在的位置。

直白一點說,如果這是實戰,是真實的戰爭,那麼自己這個旅就遭到炮火的覆蓋,全旅受到了重創甚至被殲滅。

而更離譜的是,“殺死”自己等人的不是敵人的炮火,而是來至自己人之手,因為炮彈是從屁股後面打來的。

軍演開始僅僅不到十分鐘,這個旅全部“陣亡”了。

自己這個旅死於友軍的烏龍彈嗎?

那位已經“陣亡”的旅長氣得要吐血,很想打電話問問軍部,自己的旅為什麼“死”得這麼憋屈,居然被自己人幹掉了。

但礙於軍演的規定,他沒有把烏龍彈事件往上傳達,因為現在他和整個旅的人,算是全“死了”,而死人是不能說話的,所以他與其它的人只好繼續憋屈下去了。

軍演開始十五分鐘。

還是二三四軍,某裝甲團未發一炮,甚至連動都還沒動一下,就被己方炮火“殲滅”了。

而這個裝甲團的團長,同樣沒有把烏龍彈的情況,往上彙報,原因還是自己等人已經“陣亡”,“死人”是不能說話的。

軍演開始十六分鐘。

同樣還是二三四軍,某機械化師“死於”自己人之手。

於此同時某步兵團,誤入己方“雷場”成功踩爆先前工兵埋設的“地雷”全團“光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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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陣亡”退出軍演的部隊,越來越多,終於有人忍不住發飆,違反了軍演的規定,破了“死人”不許再說話的成規,向軍部彙報情況。

軍部的作戰中心裡,幾個軍的軍長與趙凱司令員談笑風生,完全沒有一絲緊張的摸樣。

而離作戰中心僅僅不到百餘米的某間大廳裡,中央的一、二號,兩位首長也在觀摩軍演,兩人同樣在談笑風生。

“西北有趙司令的軍區坐鎮,真是國家民族的幸事啊。”一號首長嘆道。

“是啊,簡直是據敵於國門之外啊。”二號首長道:“等軍演結束,我提議中央給西北軍區撥款,大力建設才是。”

“這件事你去辦,一定要使西北軍區的戰鬥力再上一個臺階。”

不插手軍演只是在旁觀摩的一、二號兩位首長與趙凱等人之所以這樣高興。

那是因為,資訊指揮中心傳來的資訊在大螢幕上顯示,此次軍演率先發動進攻的敵人,身為藍軍的一三九軍,居然在軍演開始不到二十分鐘之內,就遭到紅/軍,特別是二三四軍堅決的阻擊,已經舉步維艱了。

這讓二三四軍的軍長周易笑爛了臉,樂呵呵地道:“我一句命令都沒有下達,底下的人就幹得這麼好了?哈哈……”

“不會是項軍長,指揮失常了吧?”另一位軍長道。

“不可能吧?”又一位軍長張毅道,他表示不同意上一位的說法,“項南軍長,別人不熟悉,我們還能不熟悉嗎?多年的老戰友老同事了,他的能力幾何,我們心知肚明,特別擅長打硬仗和偷襲。怎麼可能指揮得這麼爛?居然都不能讓我們幾個老傢伙動動嘴,就讓我們的部下給解決了?”

“是有些奇怪啊,就算再指揮失常,也不大可能在軍演才剛剛開始就打成這樣。”二三四軍的軍長周易道:“不過,此次軍演,我們紅方是四個軍外加一個加強師,無論是人數還是裝備,都是一三九軍的數倍,雖然一三九軍佔了主動權,可以率先以各種方式動手,但數量這個硬傷,他們比不了。”

“周易。”趙凱司令員道:“你的思想怎麼還沒有變,還想著當初我們在中/越戰中的那一套人海戰術,現在都是什麼時代了?數量已經沒有多大的優勢了,不過項南現在打成這樣,也確實讓人費解啊。”

“您看看,藍軍居然後撤了?”周易這時指著大螢幕,道:“剛才還深入我軍二十幾公里呢?現在居然後撤了十公里,再這樣下去,項軍長就要輸了。”

“這個項南,搞什麼鬼?打得也太爛了。”此次軍演耗費的人力物力不知凡幾,連中央的一、二號兩位首長都來觀摩了。

如果就這樣匆匆結束軍演,而沒有達到歷練部隊的目的,就虧大發了,所以趙凱司令不由有些生氣了。

他很想問問一三九軍的軍長項南出了什麼事,但卻有礙於他現在的身份,因為趙凱此時是紅方的最高指揮官,怎麼可以在戰時問“敵人”發生了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