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是疑惑的看像公孫青離。

意思在明顯不過,你想幹嘛?

公孫青離也挺委屈的,這人送來之前不還好好的麼?

怎麼現在血肉模糊了?

公孫青離喊來了冬至。

“主子,這瘋婆娘剛來的時候好好的,然後突然喊癢,找大夫看了,也沒看出來怎麼回事,所以屬下就讓她順其自然了。”

治不好就不治,反正也沒說非得要趙叮噹如何如何。

冬季在大夫看不出來怎麼回事之後,他就想到了沈青依。

他的直覺告訴他,這件事與沈青依離不開關係。

“嗯,下去吧。”

冬季離開,沈青依指了指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趙叮噹,然後手掌突然握拳。

之後看向公孫青離。

“行不?”

公孫青離:“邊上那幾個可以一起。”

人都準備這裡幹嘛的?

當然是給沈青依用的。

“為什麼都是活的?”

沈青依很疑惑,非常疑惑,這都是活的,讓她怎麼研究?

公孫青離一臉疑惑的“不是活的還不成還是死的?”

沈青依:“……”

認真回想,想著自己曾經與公孫青離說過的話。

之後沈青依可以肯定,非常肯定,她並沒有說搞研究的大體老師必須是活的。

肯定是公孫青離這傢伙自己理解錯了。

“活的就活的吧,安排好了沒?”

搞研究歸搞研究,沈青依可不想自己的大體老師不乾不淨。

“為夫辦事你放心,全部安排妥當。”

公孫青離拍胸脯保證到。

沈青依點頭,不在墨跡,直接把地牢裡面的幾個人全都收進了空間。

“咱們走吧。”

沈青依喊了一遍,發現公孫青離竟然溜號了,沒聽到她喊。

又喊了一遍,公孫青離這才回神。

“你怎麼了?”

“沒事。咱們走吧。”

話說完,公孫青離與沈青依並肩出了地牢。

“夫君。咱們是夫妻,這誰跟誰啊?有什麼話你說就是,沒必要這樣。”

見公孫青離沒事就看自己,還是那種有些意味深長的目光,這讓沈青依有些摸不到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