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你這就不對了,這怎麼叫先發制人呢?我這是理直氣壯。”

雖然米粒學會了三十六計,但有一點米粒不懂。

那就是對於女人來說,沒理也能說出三分裡。

米粒陳訴事實:“娘,三十六計是可是你教我的。”

沈青依:“……”

得,就這執拗的性子,還真像她。

看來她不交代一下,這小傢伙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至於站在一邊的公孫青離,現在她懶得搭理他。

要不是看在某人很帥,問都沒問,直接替她出氣的面子上,她早就讓某人滾蛋了。

沈青依看了眼外面,這才明白都為什麼這麼生氣。

感情她睡了一夜。

還是睡得很死的那種。

“昨天我從縣衙出來,就直接回來了。半路遇到個腦殘,弄了我一身的土。這虧我能吃麼?就打了她的馬,她從馬上滾了下來。”

既然都想知道怎麼回事,而且看米粒這樣子也不會善罷甘休了,所以沈青依決定還是說出來吧。

之前她都說要把米粒當大人了,她得說到做到不是?

“然後她讓我扶她起來,我就扶了。結果她想殺我。就我這小暴脾氣,能讓她?掐著她脖子就想把她弄死。結果被某人一喊,就失了神,身上中了一掌。”

米粒聲音陰冷狠戾:“那個人是誰?”

昨天有大夫來過,給沈青依把了脈,說沒事,只是累到了,休息一下就好。

不然今天就不是他們三堂會審這麼簡單了。

“喏,問他。”

沈青依準備來個禍水東引,指向公孫青離。

“冬季,帶他去,由他處置。”

公孫青離的嘴角微微上揚,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沈青依。

“是。”

米粒和米豆跟著冬季走了,此時屋裡就剩下了公孫青離和沈青依。

沈青依看著公孫青離,後知後覺的發現此時氣氛貌似有點怪。

“那個……你還不走?”

“我們談談。”

公孫青離不僅沒走,還坐到了沈青依的床邊。

二人之間的距離僅有十公分。

沈青依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公孫青離溫熱的呼吸。

嗯?

味道竟然是香的。

沒口臭……

沈青依面色微紅:“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