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冬青周身的氣壓越低。

這個可惡的女人!

那雙手在幹什麼?

主子的……是什麼人都可以摸的麼?

走兩步竟然還要顛一下。

這是在測試彈性麼?

“沈娘子!你是女人。”

最後實在忍不住了,冬青有些咬牙切齒的開口。

“怎麼了?”

沈青依停住腳步,轉過身,一臉迷茫的看向冬青。

習慣性的又顛了一下,那雙不老實的手,正好托住公孫青離的臀部。

嘖嘖嘖,緊實有彈性,不賴不賴。

“……”

冬青咬牙:“主子身受重傷,內傷尤為嚴重,還請沈娘子輕點。”

他總不能說你別佔主子便宜吧?

而且看樣子不這麼託著,主子好像真的會掉下去。

他忍!

沈青依一副我還懶得背的表情,語氣滿是嫌棄:“哦,他正昏迷著呢,我不託著點,他掉了怎麼辦?要不你揹著?”

冬青:“……”

他要是能背,早就背了。

何苦在這裡廢話?

他懷疑沈青依就是故意的。

這個狡猾的女人。

“不揹你廢話幹什麼?趕緊跟上。”

看著繼續揹著公孫青離走的沈青依,以及那雙不老實的手,冬青直接選擇無視。

心中不停地念叨:主子,屬下盡力了,誰讓你受傷這麼嚴重?

清白沒了就沒了吧,小命重要。

反正你也要娶她,提前失了清白也不會有人詬病的。

沈青依力氣很大,但遠路無輕債,何況是揹著這麼大一個活人。

到家得時候,已經累的滿身滿頭是汗。

衣服黏在身上,甭提多難受了。

推開大門,依舊是跟昨天一樣的場景,不過今天多了個大耳朵兔子。

沈青依的身形剛出現,三個孩子眼睛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米花剛站起身,一道殘影最先衝了過來。

時刻都在警惕的冬青見狀拿出匕首,快速上前一劃。

兔子急忙在空中打了個彎,嗖的一下跳到了米粒懷裡。

米粒:“……”

就很突然。

這兔子平時摸都不讓他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