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夏明眸一抬,唇角的邪肆笑意更深了。

“暫時保密。你就等著看好戲吧。”葉知夏幽幽地說道,說罷,端起茶几上的水杯,瞅了瞅,見裡面沒水,正欲起身去倒水,鄭曉秋卻是一把拿過她的杯子。

“來來,媽給你倒。你好好給媽說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鄭曉秋目露兇光,陰笑盪漾唇角。

將一杯溫熱的水端給葉知夏,鄭曉秋咬牙切齒狀恨恨地抱怨:“都怪何清歡,要不然,你也不至於小產。她都弄的什麼選單,還有這個酒店,都不知道是不是跟她串通好的。”

聽著鄭曉秋的這一番牢騷,葉知夏不禁掩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媽,其實這是我的計謀。”葉知夏輕言細語,一臉認真地看著她。

鄭曉秋有幾秒鐘的愕然,不敢相信葉知夏的話。

“你……你說什麼?這是你的計謀?所以……這一切都是你策劃的?”鄭曉秋不敢置信,睜大了雙眼怔怔地看著葉知夏。

葉知夏重重點頭,撩撥著鬢角的髮絲幽幽地回答:“為了剷除何清歡,我一定要犧牲我的籌碼。肚子裡的孩子才一個月,我不在意。”

聽言,鄭曉秋神色驟變:“知夏!你怎麼這麼傻!墮胎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居然……”

鄭曉秋簡直被葉知夏的這種心機給弄得啞口無言,雖然她也很心急對付何清歡巴不得將何氏變為他們所屬,但是她並不忍心葉知夏以犧牲孩子來換取想要的一切。

見鄭曉秋臉色難看,葉知夏似乎意識到她這種行為在母親眼裡是多麼的任性,咧嘴一笑,風淡雲輕地寬慰鄭曉秋:“媽,你放心吧。我沒事的。我都提前跟醫生打好招呼,多天創傷已經降至最低。”

“哎。”鄭曉秋陰沉著臉,長嘆了一口氣。

靜默了一瞬,鄭曉秋兩眼一抬,表情嚴肅地看著葉知夏:“這樣持久戰太耗時間,你一個人勢單力薄,不如找幾個高層人員……排擠何清歡。”

鄭曉秋目光狠厲,字正腔圓地說道。

葉知夏嘴角輕輕一抿,笑意更深了,端起那一杯溫熱的水大口喝了幾口後重重地將杯子放在桌面上,幽幽地回答:“媽,你要說的,我都已經在做。”

聽言,鄭曉秋更是訝異得睜大了雙眼,支支吾吾地追問:“知夏……你……你現在居然思維比我還前衛了?”

“要成大事,必有犧牲。”葉知夏目光陰險,一抹狡黠的淺笑揚在唇邊。

夜幕降臨,中餐廳包房內,葉知夏正搖晃著酒杯,笑意邪魅地看著那個高層人員。

“葉小姐這麼突然找我,不知道所為何事呢?”高層人員半眯著眼睛,淫蕩的笑容堆在臉上,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葉知夏的上衣領。

為了能籠絡人心,葉知夏不惜犧牲色相,特意穿了一件低領緊身短裙。

時而抬手嫵媚撩撥長髮,揚起一抹如花笑靨,葉知夏輕啜幾口紅酒,聲音軟糯地說道:“李叔,我聽說你在何氏很多年了,收益也不錯。不過呢,現在……”

葉知夏稍有停頓,特意吊他胃口。

見這個人兩眼閃爍出了亮晶晶的光芒,葉知夏就知道自己的言語已經成功勾起了他的興趣。

乾咳兩聲,葉知夏明眸一抬,婉轉表示:“當然是有好事了。”

頓了頓,葉知夏起身走到他的眼前,將一杯紅酒遞給他:“李叔,我剛來何氏也不是太久,對於你來說,還都是一個新人,雖然我是何董的助理,不過呢……”

葉知夏伸手輕輕地搭在他的肩上,聲音嫵媚十足:“當年初出茅廬的你一定也過我這樣的彷徨,想要早日出人頭地。我想能在短時間內有出色的表現,讓何董更加欣賞我。”

見他一臉愕然地看著她,葉知夏咳咳兩聲,不禁補充了幾句:“言外之意,你是公司高層,一定能幫我這個忙的,我也不過是想為何氏貢獻更多而已。我有能力,你也是有所目睹的,人才不應該被埋沒的,對嗎?再說了……”

葉知夏的纖細玉手從他的肩膀輕輕滑落至他的胸膛前,輕輕地按捏了兩下,挑逗意味再也明顯不過。

雖已是中年男人,不過一個正常男人誰也無法抵抗一個年輕嫵媚的美女如此挑逗,體內的荷爾蒙驟然飆升,一把將葉知夏摟在懷裡,猴急答應:“行行行,只要你伺候好我,什麼都好說。”

一聽這話,葉知夏竊喜,端起酒杯就仰頭喝了個精光。

此時,傅家豪宅內。

傅逸風正雙手發顫地拿出一個小白色瓶子,往手上倒了幾顆小丸子,往喉嚨裡一扔,端起一杯水就吞了下去。

隨即點燃一根香菸,用力吸了起來,大口大口的煙霧往外吐,傅逸風臉色陰沉,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床邊還有兩個已經喝光的酒瓶子躺在地面,傅逸風坐在床邊,時而用香菸往地面上用力一摁。

傅安年,你這麼有能耐,我屢屢碰壁,憑什麼你就風光無兩,而我就要像過街老鼠……

“憑什麼!”傅逸風怒吼,隨手就拎起酒瓶朝著窗戶扔過去。